“你这个骚货,装什么圣洁高贵?你不就是欠操吗?被多少男人上过了?嗯?贱人,荡妇……”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喃喃自语,用最下流粗俗的字眼羞辱着昏睡的精灵姐姐,仿佛这样就能化解内心的郁结。
然而从头到尾,姐姐都没有给过我半点回应。
她没有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没有热情地迎合我,甚至连痛苦的呻吟都吝于施舍。
她就这样直挺挺地躺在我身下,宛如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
我一边卖力地抽插,一边自欺欺人地在她耳边呢喃:
“姐姐,你知道吗,我爱你,爱了整整十年……可你为什么从来不肯正眼看我一下呢?为什么永远都是一副疏离冷淡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占有你?”
“如果你也能爱我就好了……可是,你永远都不可能爱我,是不是?因为在你眼里,我永远都只是个下贱的半兽人,一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我絮絮叨叨地倾诉着,泪水不知不觉盈满眼眶。
可是身下的精灵姐姐却只是沉默地承受着我的进犯,始终半闭着双眼,就连眼角都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或许在她眼里,我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荒诞可笑的独角戏罢了。
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
为什么?
为什么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勾引别的男人,却偏偏对我不屑一顾?
我明明比任何人都要爱她、渴望她,她却视我如无物。
难道在她心里,我连做她的男人都不配吗?!
一股凶狠的征服欲在心中升腾,我不管不顾地疯狂律动,只想将她揉碎在怀里,让她再也离不开我。
我又扯过那条浸满花蜜的手帕,死死地捂住她的口鼻,让她不得不持续地吸入更多麻醉的气体。
渐渐地,姐姐呼吸变得微弱而迟缓,胸口几不可察地起伏着。
她的身体愈发瘫软无力,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就连基本的咽反射都消失了,任凭口水顺着嘴角淌下。
与其说她是昏睡,倒不如说更像是假死。
如果不是胸口还在轻轻起伏,简直和死尸没什么两样,让我有种在奸尸的感觉。
我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几乎想就这样掐死她,掐断她的呼吸,只有当姐姐的脸色被憋得铁青,距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的时候,我才会微微松开手,让她勉强喘几口气。
每当姐姐的身体产生了反应,哪怕仅仅只是大腿根部某块肌肉的无意识抽搐,我都会一把抓过床头的花蜜瓶,毫不犹豫地抽出手帕,浸满花蜜,然后死死地捂住精灵姐姐的口鼻。
浓烈的花香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而姐姐无助地吸入了大量气体,全身都在轻微地痉挛。
但过不了几秒,她就会彻底安静下来,仿佛一具死尸。
就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变得微弱而迟缓,胸口几不可见地起伏着。
连绵不断的花蜜气体彻底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连睫毛都无法动弹一下。
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溢出,晶莹的液体顺着下巴流下,在枕头上洇出一片水渍。
平日里,姐姐总是优雅得体,连一个喷嚏都不会打。
可此刻,她就这样毫无形象地躺在我身下,涎水横流,宛如一个低能儿。
我看着她茫然失神的表情,回想起她清醒时的模样。
那双总是清明澄澈的眼眸,如今却空洞得如同两潭死水;那张总是紧抿着、泛着疏离浅笑的嘴唇,如今却毫无生气地微张着,连基本的吞咽反射都没有。
短短几个小时前,我面前的还是那个高贵圣洁的精灵公主,不可一世、不食人间烟火。
可现在,在药物和欲望的摧残下,她彻底沦为了一个毫无意识的玩偶,甚至比不上一个最低贱的妓女。
一想到这种天壤之别的反差,我的欲望就愈发高涨。
我疯狂地律动着,把姐姐柔软的身体撞得不停耸动。
粗大的分身一次次破开紧致的甬道,抵达也许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深处。
最后,我狠狠地顶弄了几十下,低吼一声,尽数射在了她的体内。
高潮来临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