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赤条条地跪在土炕上,如小鸡啄米般地向草席上磕着脑袋:“饶命,饶命,老爷饶命!”
“来啊,来啊,较量较量啊!你不是声言要跟我较量较量吗?来啊!”
“饶命,饶命,老爷饶命!”
“哼哼,”
一支无形的巨手嗖的一声将我推搡到炕脚:“滚开,混蛋……”
“啊啊”我的老婆突然厉声尖叫起来:“啊啊这是谁在抓我啊?谁在抓我啊!”
“嘿嘿,”
看不见影子的小鬼阴阳怪气地冷笑道:“嘿嘿,他妈的,老子今天也玩玩女人,也过过瘾!”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赤身裸体的老婆满炕翻滚,哭天喊地的在挣扎着:“不,不,不……别碰我,你是谁啊,我咋看不见你?别碰我,别碰我!”
可是,老婆的挣扎和抵抗是徒劳的,很快,她便被谁也看不见的小鬼老老实实地按在土炕上,我企图爬过去推开重重地压在老婆身上的小鬼,可是,我心有余力却不足,任凭如何挣扎却一动也动弹不得。
“喔喔”仰躺在土炕上的老婆深深地呻吟起来。
我循声望去,只见老婆无比淫浪地乱叫着,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地抬起,黑毛簇拥的骚穴极其可笑地一张一合着,同时分泌出一股股湿淋淋的淫液,我感觉到有一根肉眼无法看到的东西在疯狂地捅插着我的老婆。
“喔喔”随着看不见的东西狂捅着我老婆的骚穴,我的老婆愈加兴奋起来,她伸出手去将自己的骚穴大大地分张开:“哇,好爽啊!好舒服耶!好有劲啊!”
我的老婆似乎摸到了狂捅她的那个肉眼看不见的东西:“哇,好硬的大鸡巴啊!简直比铁棍还要硬啊!太好了,太过瘾了!可是,只有一点不太好,这根能摸到却看不见的硬鸡巴太凉了……”
老婆正美滋滋地自言自语着,突然,看不见影子的小鬼加快了捅插的力度,老婆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啊啊好操,好操,好有劲,把我的里面震得麻酥酥的,好,好……”
“啊”老婆尖声嚷嚷起来:“啊,啊……”
我发现她的乳头莫名其妙地挺立起来,老婆咧着嘴大叫道:“啊……啊……别、别、别咬我,好痛哦!”
“扑哧、扑哧、扑哧……”
从老婆那湿漉漉的骚穴里传来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伴随着这种淫声浪气的响声则是一股股清泉般流淌着的淫液,我非常清楚地看到老婆的骚穴越开越大,越来越湿,那根看不见的鬼鸡巴恶狠狠地扎捅着、扎捅着。
“啊”看不见影子的小鬼突然纵声大叫起来,随即便有一股阴森森的冷气“嗖!嗖!嗖!”
地射向老婆那洞开的骚穴里。“唉,”
老婆痛苦万状地嘀咕道:“好凉,好凉的冷气啊,简直跟麻药一样,把我的小肉穴都冻得麻木了!”……“啊,真他妈的爽啊!”
发泄完的小鬼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好啦,我玩完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得跟我走了!”
“不,不,不!”
我恐惧到了极点:“老爷饶命,老爷饶命,我不走,我不走,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哼哼,”
小鬼哪里肯依:“想不想死可由不得你。走,少废话,快点跟我走!”
“不,不,不,我不走,我不想死!”
我拼出了所有的气力推搡着小鬼那铁钳般的手臂,我越挣扎,小鬼抓扯得越紧,小鬼抓扯得越紧,我挣扎得越厉害,我张开嘴巴喊啊、叫啊,却喊不出一个字来,叫不出一声来。
小鬼的手臂重重地压迫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我,我,我要死了!
“啊”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哦,原来我醉倒在路边的树林里,我的脑袋歪依在一颗树杆上,而一只手则按捂在胸膛上。“唉!”
我头晕脑胀地站起身:“他妈的,这是做的什么倒楣的恶梦啊!回家吧,赶紧回家吧!”
我溜出树林爬上公路,垂头丧气地走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