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新娘子秀兰完全抛却了最初的羞涩和腼腆,两条肥腿紧紧地夹裹着夫君的腰身,双臂死死地搂抱着新郎官的脖胫,小嘴里频繁地唠叨着:“哦哦哦夫君啊,快啊,快啊,快!我受不了啦!”
“叭叽叭叽叭叽”在新婚妻子的鼓励之下,新郎官加大了抽送的频率,湿淋淋的大阳具欢快地进出于玉穴之中,发出“叭叽叭叽”的清脆响声。
新娘子此刻完全陶醉在性的兴奋之中,她纵声浪叫着,玉穴内的嫩肉突突地收缩着,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清泉润泽着夫君的大阳具。
当新婚夫妇战至正酣之时,双方沉浸在无尽的鱼水欢愉之中,秀兰的玉穴突然大幅度地抖动起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仿佛有一个怪诞的、墨绿色的鬼影从秀兰的玉穴里恶狠狠地吐出一条血红色的长舌头,而新郎官的大阳具此刻恰好迎头而上,一头扎进爱妻的玉穴里。
“啊!”
只听一声惨叫之后,我们的新郎官像块死猪拌子似的“扑通”一声仰面栽倒在正在激战的婚床之上,身下一片血污,狼藉不堪。
正处在性高潮之中的新娘子秀兰莫名其妙地睁开眼睛,惊异地坐起身来。
“啊!”
她声嘶力竭地惊呼起来:“啊啊死人啦,死人啦!”
“什么,死人啦,谁死了?”
姚老员外闻言与管家应声破门而入,新媳妇秀兰此刻披着一件被揉搓得皱皱巴巴的婚衣,颤颤兢兢地蜷缩在婚床的最里端泪水涟涟、周身拌动不止。
看到儿子直挺挺地仰躺地床铺上,姚老员外走上前去一看:哎呀,我的宝贝儿子、我的大公子姚南忠的小弟弟不知何故竟没有了踪影!
“我的老天爷,这,这……”
姚老员外怒发冲冠地指着床铺尽头正在发抖的儿媳妇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好个小贱人,小淫妇,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咬掉我儿子的命根子!你存心是想让我们姚家断子绝孙啊!你该当何罪?”
“我、我,没、没!”
秀兰无比委屈地辩解着:“我,我,我没有咬他的命根子,我没有咬他的命根子,我……”
“这间屋子里没有别人,就你们两个,那你告诉我,不是你咬的,他的命根子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咬的,不是我咬的!”
“哼,咱们两人在这里瞎吵吵没有什么用,天亮之后咱们官府见,让知县大人明断!来人啊,把这个小贱人,小淫妇给我绑上,别让她杀完人再逃掉!”
忠诚的家奴一拥而上,将无辜的新娘子秀兰五花大绑在婚床上。
第二天,知县大人还未起床洗漱便被哭哭涕涕的姚老员外慌慌张张地唤到大堂之上。
听到姚老员外的陈述,知县大人一脸惊诧地望着被反绑着双手的秀兰:“小贱人,小淫妇,这可是真的?你为何要咬掉亲夫的命根子啊!”
“不,”
秀兰辩驳道:“知县大老爷,小女子冤枉,夫君的命根子不是我咬的!”
“那会是谁呢?当时你们两人不是正在行鱼水之欢吗?现场并没有第三个人啊,还不从实着来!”
秀兰无奈,只好红涨着脸一五一十地把昨晚的事和盘托出。知县大人听罢,满脸疑惑地摇头叹息道:“怪哉,怪哉!”
继而他又自言自语道:“可也是,如果真的就是这个小贱人咬掉的,那个命根子也得有个尸首啊,总不能让她咽进肚子里去吧!真是怪哉,怪哉啊,我当了十多年的县官,审过形形色色的各种千奇百怪的可笑案子,今天,这种被人咬掉命根子又不见踪影的案子这还是头一次遇见啊!此事非同小可,以我的能力和阅力看来无法公平圆满地解决,来人呐,有请刘大仙!”
刘大仙是远近闻名的巫师神汉,无论谁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都要请这位大名鼎鼎术数专家占卜掐算一番,知县大人也不例外,关键时刻突然想起这位旷世难得的怪才。
刘大仙很快便被衙役们用八抬大轿兴师动众地抬到县衙,知县大人亲自出迎自县衙门外,毕恭毕敬地搀扶着来到大堂之上按宾主之宜一一落座,知县大人指着堂下的犯罪嫌疑人秀兰向大仙详细地讲述了这桩离奇案件的整个过程。
大仙安然地抚弄着长长的白胡子,摇动着诸葛亮似的芭蕉扇,听完知县的讲述沉吟了半晌,知县大人瞪着急切的目光久久地注视着眼前这位据说可以通阴阳界的大仙,大仙揣测到了知县急于结案的心理,慢条斯理地说道:“这种事情我还是在学徒时听师父讲述过,但从来没有真的遇到过。据说世间有一种蛇妖,修炼近千年始成精怪,然后借腹投胎降临人间暗藏于女人的下体之内,专门等候这个女人与某个男人交欢之时伺机吞噬男人的玉茎,使其瞬间之内阳脱即死!”
“哦”知县大人长叹一声:“好阴毒的蛇精啊!万能的大仙啊,你何以见得这个女人体内真的就有蛇精藏身于此呢?”
“嘿嘿!”
刘大仙淡然一笑道:“这很简单啊,命人以淫器等杂物戏之与女体,令其意荡,蛇自出!”
“好,我明白了。可是,大仙啊,假阳具都比较短小,如命衙役握在手中戏之女体,一旦将毒蛇引出恐会伤及衙役之手,这岂不又引出一桩命案来!大仙可有更为完美的良策?”
“这是个问题!”
大仙顿了顿:“我看这样吧,取一根较长些的猪尾来插入女体慢慢谨慎戏之,我想毒蛇的舌头不会有那么长,一口便能咬掉猪尾的尽头。知县大人可否命人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