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守空房寂寞的王氏与看家狗大黄如痴如醉地沉迷于人犬相奸的闹剧中不能自拔,有了这种畸形的欢愉,日子便过得飞快,现在,王氏再也不会感到渡日如年,而是希望时光过得慢些,以免夫君回来后断了她与大黄之间的好事,唉,如果时光能够停滞下来那才最为理想呢!
时光是永远不会停滞的,更不会倒流,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年底,出门将近一年、赚足了银子的夫君兴冲冲地回到家里。
看到久别的夫君王氏是又喜又怕:喜的是她又可以与阔别以久的夫君尽享鱼水之欢,怕的则是担心那个不懂人语的大黄会当着夫君的面与自己胡来。
这可绝对不是王氏多虑,大黄现在越来越放肆,只要一看到王氏便不顾一切地猛扑上来求欢做爱,搞得王氏整天什么事也做不成,眼瞅着寒冬将至,可是夫君的棉衣至今还未缝上一针。
有时,被大黄纠缠得实在没法的王氏只好使用一点鬼道道将大黄骗到屋子外面去,然后将房门紧锁,自己好腾出一点时间给夫君缝做棉衣。
久别夫妻胜新婚,夜晚,夫妻二人相拥在温暖的被窝里,情意绵绵地讲述着相互之间的思念之情,而大黄则频频地抓挠着门板,不住声地“汪汪狂”叫着。
夫君皱着眉头嘀咕道:“这个败家玩意,牠是怎么回事?没贼没盗的瞎叫唤个啥啊……”
怎么回事?嘿嘿,只有王氏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此刻,王氏搂着夫君的脖子娇嗔地说道:“夫君,不用理睬牠,让牠乱叫去好啦!来,”
王氏将夫君拽到自己的身体上,伸出手去掏出夫君那根久违了的肉棒,然后无比温存地将坚挺挺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嫩穴里,“啊好爽哦!”
王氏幸福地呻吟着,身上的夫君卖力地插送着,夫妻两人很快便陶醉其中,哪里还顾得上大黄的狂吠乱吼啊!“使劲,夫君!”
“使劲,夫君,再使劲!”
“使……”
王氏闭着眼睛不断地摧促着夫君加快插送的力度,“啊”突然,她听到夫君凄惨地吼叫一声,然后一头扑倒在自己春情勃发的胴体上。
王氏疑惑地睁开眼睛,不由得惊呼起来:“啊”原来,气急败坏的大黄破门而入,一头扑到正卖力插抽着王氏嫩穴的夫君身前,一口咬断了夫君的咽喉管,夫君登时气绝身亡,瘫倒在王氏的身上。
王氏拼命地推开惨死的夫君,无比恼怒地瞪着闯下杀人之祸的大黄:“你,大黄,你……”
大黄可不在乎这些,牠一头将王氏扑倒在床铺上,就在死去的、还在不停地流着鲜血的夫君身旁,大黄不顾一切地狂插着王氏,任凭王氏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王氏对外慌称夫君不慎被自己伺养的大黄狗咬死,花钱雇来青壮男子将惨死的夫君掩埋掉。
可是,被大黄狼狈地追赶上墙头的王小二这一年多来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没能将久久仰慕的王氏弄到手,渐渐地王小二似乎猜测到了王氏与大黄之间那不可告人的龌龊事情,出于报复心理,他偷偷地跑到县衙揭发这件奇特的杀人案,知县大人一听,立刻吼道:“嗯?这还了得!来人呐,将人犯王氏捉拿归案!”
王氏很快便被按跪在清正廉明的县衙大堂之上,知县大人一拍惊堂木:“大胆王氏,你竟敢背着自己丈夫与家犬私通,这还不算,还与家犬一起谋害亲夫,还不给我如实招来?”
“不,不,”
王氏肆口抵赖:“我的青官大老爷,没有这回事,绝对没有这回事!那个不要脸的邻居王小二想调戏奴家,我不从,他便如此这般地诬告我,请大人明查!”
“嗯?”
知县大人迟疑起来,心里想道:也许会有这种可能,于是便对喽啰吩咐道:“快,带王小二!”
王小二被传到大堂之上,知县大人严厉地责问道:“王小二,王氏女告你欲调戏她,她不从,你便诬告人家与犬相奸并谋杀亲夫,可有此事!”
王小二顿时恐惧起来,是啊,自己的确是想调戏王氏,还悄悄地爬进人家的院子里,这,这……突然,王小二眼珠咕噜一转计上心来:“知县清官大老爷,她倒底有没有与犬相奸,你把那条大黄狗牵到大堂上来,一切不就明白了!”
“对啊,”
王小二的一句话立刻提醒了知县大人:“快,带大黄来!”
浑然无知的大黄狗伸着大舌头喘着粗气被牵到大堂之上,牠一眼看到跪在大堂中央的王氏,眼睛顿时雪亮,拼命挣脱开缰绳一头扑向王氏,然后迫不急捺地撕咬着王氏的衣裤,作出可笑的性交动作。
“得,啥也不用说了,啥也不用解释了,王氏,铁证就在眼前,你还想抵赖么?”
王氏绝望地瘫倒在大堂之上,随即人事不省。“啪!”
知县大人一敲惊堂木,厉声吼道:“好个淫妇,还不给我打入死牢等到秋后处斩!来啊,将淫妇王氏、奸夫大黄拿下!”
这桩离奇的人犬相奸谋害亲夫一案不胫而走,小小的县城顿时一片哗然,人们街谈巷议:“啊,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哇!”
“喂,那条大黄狗长得可大啦,跟头毛驴似的!”
“你看到了吗?你怎么知道牠那么大啊!”
“当然看到了!”
一些无聊的街头泼皮、无赖怀着极其低级的原始欲望怂恿着大户人家的浪荡公子买通死牢的狱卒,让他们亲眼欣赏一番王氏是如何与大黄交配的,贪财的狱卒望着浪荡公子手中白花花的银锭,立刻十分爽快地应承下来。
他与上司嘀咕一会,又将一块大银锭塞到上司的口袋里,上司说道:“小心啊,如果让知县大人知道了可就麻烦啦!”
“是,放心吧,大人!”
狱卒将面容憔悴的王氏拉出死牢,放置在监狱中央的空地上,然后又将不知已经大祸临头的大黄牵来,好家伙,大黄一看到王氏便跃跃欲试,狱卒刚一撒开手,大黄已经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向王氏,王氏伸出手来拼命地抵挡着大黄的猛烈进攻,可是,笨重的、戴着手镣脚铐的手和脚根本无法有效地制止大黄的侵袭,王氏的衣裤很快便被大黄撕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