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甯点头,“嗯嗯。”
“可以,给你时间。”瞿宴辞把小姑娘抱过来,低头吻她。
并非饲养牛羊的农场,而是狮子的栖息地。
沈归甯摸过他的腹肌,紧实柔韧,手感不要太好。
晚上回到庄园。
瞿宴辞有所察觉,“肚子不舒服?”
小姑娘一紧张,睫毛就会不自觉地颤抖。
机组人员已经在停机坪等候。
光线倾洒进来,空间瞬间敞亮。
沈归甯语塞,“我……”
螺旋桨的轰鸣声犹如一阵咆哮,直升机缓缓上升,进入云层。
沈归甯逃过一劫。
瞿宴辞走到床边,拿遥控器打开窗帘。
洗漱收拾好下楼吃早餐。
瞿宴辞见怪不怪,“雄性的天性。”
中午,直升机降落在一个私人牧场。
“结了婚还不安分,招惹不该招惹的人。”瞿宴辞沉声告诫,“你若想让周家毁在他手里,你尽管扶他当话事人。”
沈归甯耳根微热,“你早上洗澡吗?”
瞿宴辞拨通庄园的内线,“准备一份红枣姜茶。”
瞿宴辞单手拿毛巾擦拭湿漉漉的短,“健身出过汗。”
沈归甯唇色白,小腹隐隐作痛。
洗过澡,她坐在床上整理相册。
窗帘将室外光线遮挡严实,视线范围昏暗。
沈归甯神色一僵,指尖蜷起。
瞿宴辞颔,问小姑娘,“吃完了吗?”
中途瞧见两只雄狮在激烈搏斗,边上有只母狮在旁观。
健身和不健身的肌肉完全是两个样子。
沈归甯被他压在身下,承接不属于自己的气息。
呼吸碰撞在一起,潮热、暧昧。
隐约感受到不可控的趋势。
“瞿先生,你……”
瞿宴辞纠正她,吐息落在耳边,“叫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