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洗了把脸,刚把脸上的水渍弹开。
然后……
姜宁点了点头,没多说,又去问其他的车。
“姐,感觉怎么样?”
所有人都非常忧虑。
世道虽然坎坷。
“姐?”
姜宁就道:“你躺下睡,有事叫我。”
看看时间,已过了凌晨。
看了一下冯雪,冯雪依旧没反应。
冯雪脸上升起一片不正常的红晕。
姜宁坐直身子,先看看时间,六点半。
做完这些,正想着还有什么要做的事,无意中低头瞥过,现有点不太对劲,凑近仔细看了一下,伸手触了下,没看错,真尿裤子了。
女司机见他穿的不太多,问了声:“你不冷吗?”
顺便打探消息。
又不能让车一直空转不熄火。
又吃了些点心啥的,对付了一顿早饭。
姜宁把车熄火,穿了一件厚衣服,身上又盖了一件冯雪的羽绒服。
冯雨看到姐姐一个人睡后面,问:“姜宁怎么睡?”
姜宁一夜没有熄火,后面的大众和前面的普拉多也一样。
意思是她只要一条被子。
姜宁就叮嘱道:“被子盖好,哪不舒服就叫我。”
姜宁只得重新下车,陪她去方便。
姜宁道:“那怎么好意思。”
气温越来越低,如果一直在户外活动,就穿一条秋裤也不会有问题,但在车里睡觉就不行了,即使他体壮如牛,也有着凉感冒的风险,必须要穿厚点。
以为足够用了。
姜宁洗了十几分钟,才把裤子洗干净。
司机老婆同样一脸沧桑疲惫,但人很热情:“出门在外谁还没个难处,能帮就帮,我们跑车也会经常遇到难事,别人也帮过我们好多次,不用客气。”
姜宁:“谁能想到真的会堵在路上过夜。”
姜宁跑前面打听了一番,暂时没有新消息,到是大多数车上准备的食物不够,堵了三天已经消耗完了,即将要面临饿肚子的麻烦处境。
正准备离开时,又觉的不太保险。
前面的普拉多又是一声轰鸣。
本来买个六瓶氧气,都是2升的。
等到中午,都有点耗不住了。
等到八天,天早就大亮。
一路问了过去,问了三十几辆车,最后一个不原的挂车司机借了他一瓶氧气,是一升的小瓶,虽然是杯水车薪,但蚊子再小那些是肉,姜宁不嫌弃,问:“多少钱,我给你们。”
姜宁赶紧说明情况:“裤子湿了,要不要给你换掉?”
只有一头秀还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