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错了,不该说这么一句话的。
监正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心想自己莫不是收了个不会看脸色的白痴当徒弟。……
……
长风湖畔。
求知感慨说道:“这顾濯是真强啊,想要杀他,至少得要是个归一境吧?”
金灿灿摇头说道:“归一境也难。”
求知怔了怔,问道:“有这么强吗?”
“今天这一战之前,你可曾见过顾濯还有这般神异剑诀?你怎么知道顾濯到底还藏有多少手段没使试出来?”
金灿灿神情漠然说道:“要知道他可是那位长公主殿下的弟子,而他至今没有动用过这位武神的手段。”
求知说道:“那想要杀顾濯……至少要是无垢境界的人出手?”
金灿灿点了点头,说道:“如此方能稳妥。”
求知心想无垢境界又不是地里头的大白菜,那可都是整个修行界乃至人世间的大人物,放在各个势力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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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的强者,往往在世间有着无数利益牵扯,更不好出手杀人。
一念及此,他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唯有无垢境界才有把握杀死顾濯……如今的望京城恰好就来了两位无垢境界的外人?
这只是一个巧合吗?
……
……
“天地衡吗……”
余笙打开手中密信,看着那在白纸上肆意挥洒笔墨而成的三个大字,唇角微微翘起。
片刻后,她放下这张来自于望京城的信纸,望向窗外的朝霞。
这已是翌日清晨。
她轻声笑道:“倒也是个不错的名字,颇为契合。”
天地衡,守正而源无穷。
若是失正而破衡?
余笙敛去笑意,沉思片刻后,自言自语道:“乾坤崩。”
她不再多想,指尖燃起一缕火焰,烧毁信纸。
然后她推门而出,让晨光洒满衣裳,春风吹动衣袂。
还有六天,就是那位娘娘被册立为后的日子,届时陛下必将与天下同庆,故而神都已经提前热闹了起来。
为了表达心意,天下宗门都派来了重要人物前来神都祝贺,各地世家之主皆已入京。
近些天的皇宫格外喧嚣,余笙独喜清静,便临时搬到城外的行宫去,为自己寻了个清闲。
与她同享这份清闲的还有裴今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