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县尊几人都忍不住侧目。
“好!”
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不讲今生,只谈来世,有些佛家的意思在里面了。
主簿顾先明饶有兴趣问:“这个怎么说?”
只是就在跨出房门之时,那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等等,你说他们是玄真观的人?”
县尉王富贵接过话头,道:“只是言语,观主就觉得激进了?
清了清嗓子,顾先明又道:“净世红莲会,具体起源已经不可考究了,反正不管从哪里看,它存在的时间,都比王朝还要久远。”
或许是真正的出身底层,白手起家,赵员外说这话时,感情极为吩咐,像是在吐露心声。
县尊打了个哈哈,三言两语就将事情揭过了。
“好!”
王富贵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道:“虽然不出所料,但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废物啊!”
苍老的声音有些慌,可还是为自己辩解:“那个,我之前几天探查,这些人是不在的啊?
理论上,总捕头的上面是县尉,可就白沙城的实际状况,王捕头已经成了县尊的人,自是要维护一番。
“好了,好了,那可是净世红莲会,真要指望一群捕快就能解决,估摸着,这邪教早就不存在了。”
这时,楚舟放下手中茶盏,问:“好了,咱们还是说说这净世红莲会吧?”
顿了顿,赵员外又道:“若真到了这般境地,你觉得那些人还会在乎什么嘛?
他们组建叛军,烧杀抢掠就不说了,那是真的会以人肉为军粮,以人畜做劳力的,所过之处,白骨露于野,百里无鸡鸣才是常态。”
然后,整个天泉郡都得乱!那您想想,为何这些目的都达成了,他们依旧得要杀我这个县尊?”
府衙,“这当然不能让他们彻底罢手,但至少得让所有人知道,周崇文之死,到底是谁干的?!”
“你可真是,真是……”
对他们来说,被红莲火烧死,可不是坏事儿,而是梦寐以求。”
……
倒是客栈的账本上有记录,那是一行七人,专门要了特定位置的两间屋子。
“就这,还不提那些身负深仇大恨之人!”
我要让他们知晓,我净世红莲会的事儿,不是什么人都能掺和的。”
楚舟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那我们还是说说现在的事儿吧。”
楚舟听得都有些麻了,可一个困惑悄然升起:“不是,他们的教义这般癫狂,为何还会有人信奉啊?杀人净世,一听就扯淡的话,为什么会有人相信?”
实际上他们所做的事儿,比你想象的要激进百倍,每逢天下大乱,这净世红莲会就得出来搅风搅雨。
威严的声音都无语了,感情是这么多天都没高手,结果我们一出手,就撞上了?这运气也没谁了?顿了顿,他又道:“你能确定,那人就是蓑衣斗笠人?”
威严的声音自言自语几句,又带上了几分诘问:“你不是说没现县尊身边有什么高手吗?这又是从哪里来的?”
“激进?”
因为,甭管是朝廷大军,还是宗门高手,遇到这些人,他们先给你来一波红莲火加身,我就问你怕不怕?”
那该是何等无力?何等愤恨?何等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