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上床前,他把手中的秘籍都搬了上去。
一方面是许澄研习医道,有这个詹记药铺,不管是他学习,还是看病,都方便许多。
至于那张契书,就是詹记药铺的,往后,这詹记药铺就是玄真观的了。
论效果,倒是不见得就比楚舟手中的好,但有詹老太爷改良过药方,熬制和配药更麻烦一点,但药效更加温和绵长,药毒更少。
当然,这和他无关,因为,他已经不是新人了。
在邹五那边,楚舟都是轻轻放下了,对这位百岁老人家,他自然也没说过多苛责的话,也算是恩怨两清!等将这位老人也送走,楚舟又回到了客厅中,他看着两个盒子中的银钱,丹方和契书,忍不住笑了。
不过,他还是做出一副动容神色,顿了片刻,才道:“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之前的误会就到此为止了!”
……
就没有然后了!
搞了半天,他惹的不是一只随手可以碾死的蚂蚁,而是装成了蚂蚁的老虎。
“观主说的是?”
他不仅仅送上了五百两银子,还奉上了一张丹方。
邹五脸上闪过一抹苦笑,又立刻站了起来,道:“之前,却是我邹五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道长,今日来此,就是想化解这段恩怨的。”
就在邹五神思不属的时候,楚舟已是从后门走了进来,他也没出声,就是悄无声息的到了上位置,坐下后,饶有兴趣的看着邹五。
邹五很认真的点头,道:“就是为此!”
这詹记药铺是不算什么,但有完整的进货渠道后,玄真观就还真有了需求。
抱着这个想法,他触动了脑海中那巨大的光团,就见‘仙域’二字的光华绽放。
整个白沙城,詹家有药铺二十六家,几乎垄断了药材市场五成的买卖。
这般说着,他反手从身后掏出了一个不大的木盒,轻轻的将木盒打开,他又给放到了桌上,推到了楚舟面前。等到后来,玄真观起势了,才把事儿捅到他这位老太爷面前。
但他的心,早已经不再这里了。
话到此处,邹五终于松了口气,他也不敢多待,起身就道:“如此,就不多耽搁道长时间了,邹五这就离去。”
这一天,楚舟了笔横财,得了莫大好处,还消弭了恩怨,似乎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展。
就这都不算什么,至少那时邹五还没反应过来,
玄真观遇袭,死了二三十号人,据说尸体堆满了驴车;再是薛家遭了强人,连县丞老爷都被扭断了脖子。
他来此的目的,自然是和邹五一样,也很光棍的承认了,当时是家族后辈有人看上了玄真观的良田,才会被邹五说动。
换句话说,这礼,是真的送到楚舟心坎上了。
然后,这位百岁高龄的老人都不得不舍了脸面,前来赔罪。
我将内里的一应学徒,药师,掌柜都留了下来,还有进货渠道也是完整的。
等一切忙完,床上已是铺满了秘籍,他成大字型的躺在上面,搂着一堆书,脑袋里想的尽是——这次,非得把那位白仙人薅秃噜了了。
只是,他刚刚回到客厅,拿起那契书看了一眼,又听脚步声传来。
詹家不算是白沙城大家族,底蕴不厚,起家也不过是二三十年,但詹家经营的是药材生意。
楚舟打眼一扫,就见里面的东西也挺熟悉,先是一个个银元宝码放整齐,再有一张契书放在角落。
只是,到这个时间点,似乎也没什么。
尤其是他托关系,寻到了主簿的门路,知道了关于玄真观的一些‘内幕’后,他就更不淡定了。
虽不算什么大的产业,可有了这个药铺,抓药,配药,熬煮,乃至收取一些珍贵药材是会方便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