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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只烤鱼下肚,流莺顿时觉得心情愉悦不少,乳腺也跟着通畅起来,她倚在船沿,悠然惬意。“你之前不是很珍视那箱秘籍吗?怎么舍得贡献给宗门不带回皇城复命了?”
白瑛上前轻轻抹去流莺嘴角的撒料,沉声说道:“因为你。”
“啊?”
“你让我看到了脱离牢笼的可能,我打算利用你,颠覆那个腐朽的王朝。”
“这,这么直接的吗……呃……你是不是不小心把心里话讲出来了……再给你次机会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何妨?”白瑛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眼神直勾勾的凝视着流莺,轻柔的为其戴上面纱,“你不是也想利用我杀了太子吗?”
流莺愣愣的看着白瑛,他的笑容淡雅嫣然,如仙姝一般的清美面容竟再次与自己的前女友重叠在一起。流莺感受到身体某处不存在的幻肢仿佛唤起一丝躁动,刚想要压枪,却突然回过神来,‘哦,我枪没了,擦……’
看着流莺莫名懊恼起来,白瑛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奇,这位神秘的盟友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关于我的事情,你已然知晓甚多,然而关于你,我却几乎一无所知。流莺姑娘,你我既已成为盟友,是不是你也该拿出些诚意来?”
流莺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从白瑛的美色中回过神来,“呃,你想知道什么?”
“比如,为何你每日夜里都会痛得死去活来?”
流莺站起身,警惕的后退两步,“你怎么知道的?!”
“这一路上,我若是想加害于你,自有无数机会。”白瑛耸耸肩,一脸云淡风轻,“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流莺沉思片刻,无奈的叹了口气,声音低沉:“我……我中毒了,需要杀了太子,救出前丞相秦言一,才能拿到解药。”
“是秦晟给你下的毒吧?”白瑛微微蹙眉,目光深沉的审视着流莺,随后试探道:“对了,听船夫大哥说,秦剡已经重新坐上了少族长的位置,如今他正全力销毁整个北境的天媖石。你可知道些什么?”
“真,真的?他在销毁天媖石?”流莺的声音颤抖,如同秋日的落叶般脆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悸动,那个深藏在心底的身影,在听闻这个消息的瞬间,不受控制的跃入眼帘,让她的心脏瞬间紧缩,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握住。
然而,这份思念带来的并非甜蜜,锥心刺骨的剧痛猛然自胸口爆发,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感到,似有千万根锐利的针尖在无情刺入她的心脏,那种痛楚,就仿佛有一道道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的身体,令她无法动弹分毫,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疼痛,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流莺!你还好吗?!是毒发了吗?!告诉我,你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流莺咬着牙,艰难的挤出几个字:“相思…痛……”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透出无尽的悲凉。
就在这时,一支冷箭毫无预兆的从暗处射来!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