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姐,你你你手里拿着啥呢……那个变态已经不在府里了,咱们姐妹之间,就不要互相为难了吧……?”
见媚儿手持两根形似阳峰的黑色魔具,向着自己步步紧逼,流莺顿觉不妙。
她急忙摆动起自己四条短小犬肢,试图转身逃离,却不料,对方竟突然从原地腾空跃起,下一刻,便已用双腿夹住了她的腰际。
“我,是主人的女奴,而你,只是条肮脏下贱的家畜。你入府也有三个月了,竟连自己的身份还不清楚!从今往后,我会遵循主人临行前的意志,将你这条雌犬彻底驯服。现在,将这两根魔具舔湿,不然,稍后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不是,媚儿姐,你低头看看我这幅身体,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一条母狗了,真的不需要再驯化了……你今天饶我狗命,从今往后,我一定对你忠心耿耿,唯命是从,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骗你是小狗,汪!呃,不是……哎哎哎等一下!”
话音未落,流莺便用余光望见,媚儿双手上抬,欲将那干涩的魔具硬往她下身塞去,吓得她慌忙将臀瓣夹紧,口中连连妥协,“媚儿姐棒下留人!我舔,快让我舔!求求了!”
流莺细细打量着被递至嘴边的两根漆黑魔具,其纹理尺寸,似乎与寻常阳具无异,只是各自底部均额外镶嵌着一枚圆环。
她稍作迟疑,便一脸羞赧的将朱唇轻启。
在她的细心舔舐之下,二者表面渐渐镀上一层剔透晶莹,随即,便前往了它们应去之地……
“哼嗯!!…………嗯?”没有预想中撕裂般的痛楚,流莺顿时舒了口气,感受着缓缓没入体内的两根娇小可爱,她不由在心中暗自疑惑,‘这个尺寸,貌似还行?……话说回来,刚刚舔它们的时候,有这么小巧吗?我现在这么能装了吗?……’
流莺满心好奇的扭头望去,却发现,不知何时,媚儿已悄然将一枚黑色软球紧紧攥于手心。
下一刻,只见后者突然摊开掌面,那失去了压迫的神秘软球竟瞬间膨胀了三倍有余,与此同时,两道肉眼可见的黑芒从球体中疾射而出,眨眼间便没入了流莺的身体。
‘哎?怎,怎么回事?!……不妙……好像有什么厉害的东西要来了!不,不要!!唔呜呜呜呜!!!!!???’霎时间,贯穿感、充盈感、坠胀感与欣快感纷纷涌现,四者交织重叠,如同摧枯拉朽一般,顷刻将流莺推向了高潮边缘。
恍惚之间,她只感觉,自己下身的每一寸缝隙,都已被不详之物充盈占据。
她拼尽全力紧绷小腹,却发现,无论她如何尝试,那两根魔具依旧纹丝不动,仿佛已然与她融为一体。
此时的流莺,还全然不知,那对漆黑之物,早已在她体内膨胀扭曲,如今,已与她子宫和结肠的腔隙完美相契,单凭她自己,恐怕终其一生也无法将之从身体抽离……
面对瘫倒在地悲鸣不息的流莺,媚儿并未生出半分怜悯之意。
她一脚将其踹至钢轨下方,紧接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形似指铐的双头锁环。
锁环的一端,被稳稳环套于密布小球的钢轨之上,而另一端,则同时与流莺臀瓣间两处袒露在外的圆环牢牢相扣。
一番操作下来,流莺的玉门及菊门顿时便与那钢轨紧密相系,她的丰臀被迫高高翘起,她的后肢近乎离地,小小的双头锁环,轻而易举的令她丧失了一切反抗之力……
“有了这玉门锁与菊门锁,从今往后,你的一切作息将再也无法从这条钢轨上脱离。你的食盆位于后院深处,你的尿池是那些途径的花坛,倘若你表现尚可,每逢夜幕,我会为你解开菊门锁,允你如厕,否则,你会成为这世上第一个因无法出恭而陨落的圣皇强者。”
流莺听闻此言,一时间欲哭无泪。如今的她,连自主排便的权利,都已被无情剥夺。她仅剩的一点尊严,似乎也在此刻被悄然击碎。
饥肠辘辘带来的烧心之感不断侵蚀着理智,流莺不得不努力适应被胀满的下体,试图用双穴拖着锁环,沿钢轨缓缓爬行。
然而,没待她爬出几步,那被系于钢轨之上的双头锁环便已卡在了一枚精钢小球之处。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那两根魔具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猛然间开始了剧烈的震颤。
窒息般的快感汹涌而至,流莺顿时便被卸去了全身力气……
不知是过了多久,那股震颤终于渐渐平息。
流莺瘫在原地,丰臀娇颤,双目翻白,缓了好一会儿,方才恢复了一丝力气。
感受着腹中饥鸣,她不得不再次将臀瓣高高翘起,以便减少双头锁环的受力。
然而,几经尝试之后,她骇然惊觉,每当锁环与小球相触之际,两根魔具便会瞬间激活、震颤不息……足足经历了十余次尝试,流莺才勉强跨过了她犬生中的第一道坎坷。
她颤抖着抬起头,目光落在钢轨上那密密麻麻的精钢小球之间,一股深深的绝望,在心底悄然蔓延……
“谁来……救救我吧……?”
……
……
“喂喂,你们看到了吗?她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大人物?!”
“不会吧……四肢全都被替换掉了,下身还被锁在钢轨上,这不是彻底变成家畜了吗?看来圣皇强者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你们太天真了吧……什么都相信。我刚刚还瞧见她像条蠢狗一样,对着花坛翘起一条后腿,结果都溅到自己身上啦,哈哈,圣皇强者怎会如此愚笨?再者,你们瞧瞧,她屁股一扭一扭的,显然是乐在其中嘛!”
听着周遭纷飞的闲言碎语,流莺的脸庞渐渐染上了一抹娇艳绯红,恰逢此时,锁环再次与一枚精钢小球紧密相触。
“唔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