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它们降下去!!……白无尘!我要杀了你!!我绝对要杀了你!!!……哼嗯嗯嗯?”口中宣泄着对白无尘的滔天恨意,眼神却愈发迷离,流莺的银牙几欲咬碎,额头上的青筋因愤怒不甘而根根暴起。
然而,任她如何拼尽全力,其身体依旧分毫未动,她只能满含屈辱的凝视着,镜中那个被肆意蹂虐着下体的自己。
“春水淌了一地,还有颜面在此口出狂言。媚儿,让她安静些。”
“呜呜?!呜!!”白无尘话音方落,一件造型独特的缚舌口枷便已不由分说的被塞入了流莺口中。
她只感觉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冰冷霸道,瞬间侵占了她的整个口腔。
她的双唇被迫张开到了极致,她的舌体,被口枷内的舌槽紧紧固定,分毫难移。
而她口中的温润津液,也不受控制的自嘴角缓缓溢出。
她奋力挣扎,试图唤起哪怕一丝声响,可到头来只能挤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她将全身的力量聚于舌底,企图将那冰冷的口枷推出唇间。
然而,那口枷被几根束带牢牢锁于她的脑后,就如同生了根一般,无论她如何尝试,都纹丝不动。
反倒是口中的涎水,因她的剧烈挣扎而愈发汹涌,延绵不绝的顺着脖颈流淌而下,犹如涓涓细流,缓缓汇入了她的乳沟。
“孤尚有公务在身,午时之后,再来看你。流莺,孤赐你掌控自己身体的权利,你尽可尝试逃离,倘若你能离开这太子府,孤自会放手,任你离去,但若你连区区两根金棍都无力挣脱,那便说明,你只配沦为孤的掌中玩物,任凭摆布。”
“呜?!”流莺轻轻扭动脖颈,以确认自己对身体的掌控,目送着二人逐渐远去的背影,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白无尘,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笨到连这种程度的束缚都逃脱不掉吧?区区两根棍子,呵,瞪大你的狗眼看着吧,今天我就要狠狠打你的脸!’
‘……可,可是……身体里面,胀胀的,满满的,感觉好舒服?……再让我呆一会儿,就一小会儿,反正我想离开时很轻松就能离开这里……’感受着自己被满满充盈的两处蜜穴,流莺的脸颊上缓缓染上一片红晕,目光中也渐渐失去了焦距……直至日上三竿,她才恍然惊醒。
‘不对,我,我这是在做什么?!不行,不能在这发春了,再不跑来不及了!!’念及此处,流莺心中一紧,当即便开始尝试逃离,她先是试图踮起脚尖……
‘可恶……鞋跟太高了,脚几乎和地面垂直,根本没办法再踮脚了……’
无奈之下,她只得调整策略,决定先以一只脚踩稳棍棒,随后再迅速抬起另一只脚,向上交替攀爬……
‘……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可恶,这高跟鞋的鞋底太滑了,根本抵不住,脱又脱不掉……这该怎么办……对了,我可以用跳的!男人,呸,女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
一番深思熟虑过后,流莺心中涌起一股决绝,她暗暗凝聚起全身的力量,试图借助双腿的爆发力,一跃而起,然而……
‘呃嗯?……可,可恶!……想跳起来就不得不屈膝蓄力,可是一屈膝,它们就插的更深了,双腿完全使不上力……一,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对了,从侧面,从侧面一定可以……’
随着时间的推移,流莺渐渐失去了起初的从容,眉宇间悄然攀上了一抹焦虑。
她暗暗深吸一口气,在心底默默为自己加油鼓劲。
片刻过后,她将一条修长的玉腿轻轻抬起,意图从侧面将两根棍棒抽离……
看着镜中姿势极尽骚媚的自己,流莺的耳根红的发烫,口中的娇喘也愈发急促,在她的注视之下,两根棍棒以微小的幅度在那蜜口处进进退退,却始终无法与之分离……
‘为什么?为什么连三分之一都抽不出来?!……不,这不可能,区区两根棍子……我还就不信了!’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而逝,流莺生无可恋的注视着棍棒底部,由自己的涎水、尿水和春水汇聚而成的那片狼藉,心中绝望不已……
‘……完蛋了,我逃不掉了……谁来,救救我,拜托了,谁都行……哼嗯嗯嗯……?’
……
……
“丑陋不堪,像条发情的雌犬……媚儿,解开口枷,放她下来。”
“呜呜呜……?”两根棍棒缓缓沉入地底,流莺的身体也随之失去了凭依。几步踉跄,她便瘫倒在地,全身上下只余娇喘的力气……
“竟为区区两根长棍所困,圣皇强者,亦不过如此……流莺,孤给过你机会,奈何你未能把握……今后的一年里,孤会亲自将你调教成孤想要的模样,你会因自己生为女人而深感庆幸。”
流莺闻言,缓缓抬起眼帘,茫然的将目光投向白无尘,片刻的迷离过后,她的双眼中才重拾焦距。
回想起方才的彷徨无助,她心中不由自主的翻涌起层层恨意。
‘可恶,可恶,可恶!该死的白无尘!居然敢玩弄我!明知我逃不了,还故意设下圈套,害得我丑态百出,啊啊啊好气!!’屈辱在脑中连连呼啸,怒火在胸口熊熊燃烧,流莺不知哪来的勇气,对着白无尘愤然怒斥道:“呸!!白无尘,你TM就是个心理变态的傻逼!我死也不会被调教成你想要的样子!你给我等着!一年之后,我一定会成百成千倍的把今天这份耻辱还给你!!”
“嗯,气色颇佳,看来孤之前的担忧实属多余,媚儿,午餐之事暂且搁置,即刻带她前往偏院,继续受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