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瑛……是我不配……’
思绪不由自主的飘回往昔,流莺的眼前渐渐浮现出了那些久违的温馨时光——孤岛上,篝火旁,那抹独自忙碌的瘦削身影,那副为她挑去鱼骨时的专注模样。
回忆中的温柔恍如昨日,然而,那份真挚的深情,她却未曾珍惜。
而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此刻的她,只能轻声叹息,将这份悔意深埋心底。
流莺心知肚明,这盘烤鱼,定是出自白无尘之手,她反复思量,却始终琢磨不透对方此举的动机,但有一点毋庸置疑——白瑛的记忆,正潜移默化的改变着白无尘,就像是二者的灵魂在不知不觉中缓缓交织着一般,这令流莺的心头笼罩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哇,你好厉害!整条鱼都下肚了,难怪你胸胸这么大,不愧是圣皇级的大人物!”突然,一声带着几分俏皮的轻语在耳边响起,打断了流莺纷飞的思绪。
她脸颊微烫,连忙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笑意,“什么大人物……现在的我,只是一只被人随意摆弄的家畜而已……”
察觉到馨儿的目光仍停留在自己无比傲人的双峰之上,流莺不禁有些心生羞赧,急忙岔开话题问道,“对,对了,馨儿,这太子府中,就咱们三人吗?”
“并非如此呢,大多数女奴皆安置于后院之中,我们二人,恰巧因为癸水方歇,才有幸被调来前院,专程侍奉您这位尊贵非凡的大~人~物~”说着,馨儿指尖轻挑,拨弄了一下锁住二人的乳环。
乳环的轻颤,顿时引得流莺一声娇喘,她不由得面红耳赤嗔道:“馨儿,别闹,别再逗弄我了,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了,哪有大人物混成我这样儿的……呃……等等,你刚刚说,癸水?癸水是什么?”
“莺莺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癸水不就是咱们女子每月的月事嘛~你……当真不知?”
“呃……我饿傻了,哈哈……哈……”流莺随口应着,心中却已早纷乱如麻,‘对啊!我怎么忘了?女人是要来姨妈的啊!为啥我怎么从来没来过姨妈??之前坠崖的时候,我至少也有一两个月没施展古息……这……我性欲这么强,该不会……一直处于排卵期吧?那岂不是很容易受孕???”
凝视着自己小腹的柔和曲线,流莺的脑海中竟不由自主的忆起了自己对秦剡许下的诺言,与此同时,她的心中莫名浮现出自己挺着大肚,依偎在男人怀中的画面,但仅是一瞬,她便恍然惊醒,背后当即渗出丝丝凉意……
‘等等?……我该不会还惦记给秦剡生孩子吧?……快醒醒!流莺!你不能雌堕的这么彻底啊!’
‘而且,白瑛的魂儿还没救回来呢!你这个水性杨花的死女人!!’
‘而,而且……这么久没见,秦剡恐怕早就把我忘的一干二净了吧……就算他还记得我,我把自己活成这样也没脸再见他了……’
流莺深知,从古至今,于一名女子而言,最为重要的,便是她的贞洁。
然而,柳湘的红尘往事姑且不提,单说自她附身之日起,先是饱受魔藤王的辱虐,被迫成为其繁衍的工具,继而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擅自糟蹋了白瑛的童体,而今,本就不是清白之身的她或将再添污点……她知道,自己已毫无贞洁可言,即便是再见面时秦剡嫌她肮脏下贱,她也不敢有丝毫狡辩……念及此处,一股难以言喻的自卑感油然而现。
流莺的胸口处缓缓泛起了锥心之痛,心海的深处在不断翻腾,她试图寻求抗日的良策,然而,每当忆及在白无尘面前所感受到的那份无力,她的心绪便会愈发沉重……
“馨儿,白无尘有没有对你们做过……那种事?”
“那种事?”
“呃……就是男人女人合力造小人的事……”
“噗,你是说男女之事?哈哈哈,流莺,你真有趣~说来你还不知道呢,主人数年前曾经历过一场变故,之后便无法再行人事,也是自那之后,他才以折磨和欺辱女子为乐。”
“真,真的吗?!!!”
“你们两个,住口!不得私下议论主人!还有,你这只圣皇家畜,不许翻身!扯痛我了!给我安分躺着,别动!”
“呃,对,对不起,媚儿姐……奶栀压的我有点喘不动气了……”
“得意什么,你这头乳牛!……”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