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把这次的小会看的挺重,脸上化了淡妆,素雅又不失精致,豆沙色红唇看起来诱人极了,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绑了个干练的马尾,束在脑后,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上一次看母亲绑头发还是在那个疯狂的夜晚……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做父亲的贤内助,也能和父亲一起打江山,还能让父亲下不了床……话说父亲到底积了几辈子的福,才能娶母亲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当老婆。
胡思乱想之际,会议室的玻璃门被人拉开,男人先一步走了出来,嘴里还在和父亲不断闲聊着,紧跟着的是春风得意的父亲,然后是脸上挂着职业般浅笑的秘书,最后才是失魂落魄的余万。
光顾着偷瞄母亲的身子去了,忘记避开这个家伙。
母亲这样一个气质与身材兼并的大美女一下子吸引了从会议室里出来的所有人的目光,只见母亲朝男人大方一笑,抬脚走了过去“赵经理,那以后就请多多关照我们这间小厂子了。”姓赵的男人则是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贵厂的报价和方案我们都很满意,以后合作愉快?”说着他朝母亲伸出右手,母亲见状从兜里抽出小手握了上去,象征性地摇几下“合作愉快。”
余万黯然无光的眼睛在看见母亲的那一刻亮了亮,不过从惊艳又慢慢变成了嫉恨,落到我身上时又颓然睁大,错愕片刻,又眯了起来。
这时,母亲父亲和赵经理约好了饭局,便招呼着我离开“走了,小锦,快来和赵叔叔打招呼。”余万的目光在我和母亲身上来回扫了几下,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来不及多想,我朝母亲那边走了过去,乖乖地和赵经理打了声招呼。
“小家伙长得真乖啊,特别是这双眼睛,像你妈。”像你妈……我心里暗暗吐槽一句,脸上却还是保持着礼貌的笑。
等电梯的时候,膀胱突然传来一阵尿意,母亲嫌弃地看我一眼,说在停车场等我,又给我指指厕所的位置,乘上电梯下了楼。
我夹着腿顺着母亲指的方向找了会儿,看见厕所的标志时才松了口气,一边脱裤子一边跑了进去,对准便池倾泻而出。
嚯——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飞流直下三千尺……上天荡九霄,入水镇海眼……观音连上坐,玉母沉过腰……而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蒋家小锦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
一首诗下来,总算是释放了膀胱的压力,就是不知道,要是让宋微涟知道了我这么乱改古诗会不会把我吊在校门上……
“啊~”抖抖大鸟,塞回裤裆之时,身后的隔间里突然传出一声闷哼,像猫叫。
难道……思量片刻,我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厕所,又蹑手蹑脚地拐了回来,钻进旁边的隔间,轻轻关上门,屏息凝神……
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空气里除了消毒水的气味还有着丝丝腥臊,和厕所的气味混合到一处,不细闻还真闻不出来。
突然,“啪——”的一声打破了宁静,接着是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细细碎碎的低吟,伴随着男人的喘气声几乎同时在旁边的隔间响起。
“妈的——骚货。”男人一边重重喘着粗气一边说着,“来人了还自己扭屁股,是不是想让人看见你的骚样啊?”女人拉长语调“嗯~”了一声,像是否认,更像是挑逗。
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玩的花,厕所加调教play,迟早精尽人亡……我不无羡慕的诅咒着,正准备悄悄溜出去,毕竟父亲和母亲还在车里等我呢,再说不久前我才发泄过三次,现在还属于贤者时刻,对旁边隔间里的肉戏没什么兴趣。
手贴上门把的一瞬,隔壁的女人再次呻吟了起来,说着骚话“爸爸……爸爸……江影母狗的小骚屄要被你肏坏了啊……”一瞬间,我愣在了原地,就像被雷击中了一般。
倒不是女人一眼假的呻吟让我有了感觉,而是他奶奶的,我妈就叫冯江影!
虽然我知道隔间里的女人不可能是母亲,却还是忍不住一探究竟。
于是我打开马桶盖子,踩在马桶上,攀上了隔间的木板,慢慢的把头探了出去……这让我不禁想起韩国限制级电影里的变态,不过我一看,隔壁的两人更变态,这哪里是什么同名同姓的巧合,而是姓赵的男人拉着他的小秘书在厕所里面打炮,他的秘书也根本不叫江影,我分明听见姓赵的喊她小容。
只见几分钟前还西装革履的男人此时胸前的衬衣大开,露出爬满毛的大肚子,光着屁股挺着软趴趴的肉虫在女人的胯下抽插着,而那位年轻的秘书,此时正俯身趴在马桶水箱上,制服的套裙堆在腰处,屁股上的黑色丝袜被扯烂,漏出了一个白嫩的蜜桃臀,规模不大,却胜在挺翘,此时正高高撅着方便身后的男人冲撞。
她嘴里嘴里淫词不断,像是日本爱情动作片里的女演员,要不是姓赵的鸡巴滑了出来她还在叫我差点就信了。
显然,姓赵的男人垂涎母亲不得,只好让他的秘书扮演母亲,以此来宣泄性欲。
虽然那个趴着挨肏的“江影”是个冒牌货,但我还是莫名不爽,决心好好报复一下这对奸夫淫妇。
我跳下马桶,也顾不得会不会发出声音,一把拉开了门。
隔壁的男女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一时间没了声,我在厕所里面来回扫了一圈,发现一个水桶,几脚踢到水龙头下,开始接水。
“谁啊?”水才装满水桶的三分之一,隔间里的赵经理还是按捺不住问了一句,回答他的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终于,水装满了水桶的三分之二,我抬起水桶朝隔间里用力一泼,然后果断扔掉水桶跑路,只听见杀猪般的叫声在身后响起,然后重新归于寂静……
母亲问我为什么去了那么久,我挠挠脑袋,说:“为民除害。”母亲白我一眼,只当我在胡言乱语,继续跟着音响哼起歌来。
至于姓赵的老淫虫,我倒是不担心他会发现是我,毕竟就算要调监控,他也得掂量掂量被发现和秘书搞在一起的下场,所以这个哑巴亏他吃定了。
相比之下,我倒是更担心余万,毕竟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姓赵的和我都是穿鞋的,而欠了一屁股高利贷、有家不能回的余万属于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