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武以来多年的生涯中,即便是险如当时在胡人京城救出林三挟持着玉伽弟弟出走,被那些快要疯了的胡人围追堵截的那个时候,也未有如此不知所措过。
毕竟在那个时候,真的无路可走时,大不了只身带着林三逃跑,宁雨昔还是有十分把握。
但此时此刻,却在区区两人的前后对伺着,却让她感觉如立崖边。
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不能让爱徒香君察觉丝毫异样,又要以肉身抵挡住后面那非人的小黑鬼无所不用其极的进攻。
以手捂住了那仍是清白的私密花园,小刚没有继续纠缠,可是目标却锁定了那防御极为薄弱的后花园。
小刚的粗黑肉棍已侵袭至那门口,宁雨昔的后花园就如被大军围困的孤城一般只能死死抵挡住黑色冲击,负隅顽抗而已。
宁雨昔听到爱徒正跪在自己床前抽泣,低语道:“师傅,弟子不孝,在出国游学时,遇到那位冤家,可能是命中注定,弟子,弟子已将身子给了他,弟子已非黄花闺女了。”
身后那肉棍已是横蛮的顶开了部分后窍穴口,由于宁雨昔的死命夹紧抵抗阻止,没有润滑作用下,双方的攻守其实都极为痛苦,但由于小刚那倔强的性子,即便是龟头隐隐发痛也不罢休,仍在一点点的强行侵入。
而死守着的宁雨昔更是疼得额头上都渗出冷汗,那种如被活活撕开身子般的撕心裂肺的疼痛,和习武打熬身子的那种疼痛尤有过之。
原本清冷空灵的声音也变得颤声起来:“嘶…什么?嗯…为…为师其实也…看出来了…,只不过香君也…嘶…也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经历。为…为师不会再如…之前…你师姐那时的…作为了。”
为了回弟子的话,宁雨昔心神有些分心,却被小刚得寸进尺地一点点把那硕大的鬼头用手硬扶着塞进了后窍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听起来很是诡异。
但李香君闻言后却没有抬起头来,却是抽泣得更凄惨:“师傅,香君与那冤家却是真心相爱的,虽然他不是大华人,但弟子感受到他对弟子的爱溺,恳求师傅不要生气。”
宁雨昔一时没有深思弟子话里的信息,在她理解中只以为弟子与那些一同出国游学的其中一位相爱了,勉强应道:“为…为师并未生气。”李香君不依不饶道:“师傅,你看你都气得说话都说不好了,是弟子不孝,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只求师傅成全。”宁雨昔有些侥幸又有些无奈,心里道:“我的好徒儿啊,如若不是你突然闯入,为师又何至到此田地,为师不是气得说不好话了,实在是后面那小鬼可恶之极,那吓人的玩意都快要插到为师后窍了,为师是疼得双腿都在打颤了,这小鬼,怎么那么疯狂,为师都能疼成这般了,难道他会好受?”宁雨昔只好强大精神道:“为师只是略感风寒,有点不适,所以才如此说话罢了。”刚说完,后窍美穴又被突进些许,而这次则是小鬼用手把口水涂抹在那黑棍上面,增加湿滑度以祈顺畅一点。
宁雨昔娇唇随着那龟头快要整个顶开后穴慢慢地圈张成圆,美眸更是逐渐瞪大。
原本高贵清冷的气质美颜越发变得痴态。
死忍着不发出声响,身子却是被侵犯至突破底线。
若是被近在迟尺的李香君抬头看到,绝对以为师傅是练功走火入魔或者是如见恶鬼。
而李香君闻言师傅感染风寒不适,正要起身查看师傅情况,却被宁雨昔一声娇喝阻止道:“香君,跪下。”刚发现弟子有所动静苗头,宁雨昔迅速反应,可是喝止后又不知要说什么,无奈只好道:“你且与为师说说是怎么回事。”于是李香君犹豫一番,把出国游学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挑了些应该能让师傅接受的来说,而假装细心倾听的宁雨昔实则此刻后穴已被小刚那大鬼头完全进入卡在那穴口,那硕大的龟头撑在紧咬着的屁眼口中,让宁雨昔感觉整个人像是从下面被撕开一般,一双修长玉腿蹦得老紧,甚至已经开始抽搐乱颤。
一切只因那可恶小鬼的那玩意实在太大,而宁雨昔本来床第间的性事就不多,更遑论后穴那里的娇嫩了。
小刚历经痛苦终于成功强行把美人其中一个肉洞顶开,蜜穴和后窍各有妙处,此时把那龟头卡住在后窍口,他也暂时不再动弹,感受被侵犯的宁雨昔那夸张的反应,他就知道这后窍定然使用不多,或者从未被如此对待过。
而现在被肉棍插入进去已成事实,而且这紧致到让他生疼的穴口就是拔出也要大费周章。
不怕滑出来后功亏一篑。
于是就停下来先让宁雨昔适应一下,不然真要是继续深入,保不准宁雨昔也真的受不了而暴露了,那就太麻烦了。
宁雨昔脑海一片空白,双腿微颤的保持一会儿,现在就连爱徒在说什么也无暇分心兼顾,心有悲戚:“香君啊香君,你可害惨为师了。后面那里那么脏,还被那小鬼强行侵入了。那小鬼在作弊,竟然用唾液来润滑,不然为师定然不会输的。这可如何是好,为师以后还怎么做人了。”
小刚等了一会儿,感受到宁雨昔的颤抖不再那么强烈,又开始进攻了,期间不断涂抹上口水在肉棍上保持润滑,现在继续插入也不再能阻止了。
肉棍缓慢而坚定地深入前进。
宁雨昔才稍稍适应那火热硬挺的肉棍插入后穴,正要舒一口气,随着小刚进一步的插入棍身。
眉头紧皱,本来捂住美穴的玉手也松开捂住自己的玉口,她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叫出声来。
另一边李香君正说道:“弟子就在那日,把身子给了那冤家,师傅,你是否会怪责弟子不知分寸,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啊?”
宁雨昔迷糊中只听到那句“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下意识的以为爱徒说的是自己,极力辩解道:“当…当然不是。”李香君闻言大喜,一扑在宁雨昔的身上大哭道:“师傅,香君真的不是吗?香君没有错吗?还好师傅没有怪责香君,不然香君也不想活了,只能一死一谢师恩。”
李香君这一扑在宁雨昔身上可真要让她师傅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来那小刚也是循序渐进,虽是插入仍没有太过暴力。
刚这一扑推着宁雨昔的身子往后靠去,本来才插入些许的粗大鸡巴在这一下却是整根没入,这一下猛插到底,直接让宁雨昔体内五脏六腑如被顶出窍了。
只见宁雨昔美眸翻白,痴态毕现,牙关紧咬,如临大敌。
“香君,你这是要为师直接升天了,疼死我了。”此时的宁仙子已无心力去责怪弟子,玉手绕后抵住那小鬼的挺进,可没想到那黑小鬼看着瘦弱矮小,可那力量却是异常地大,就如他胯下那玩意一样,都不应该是一个小孩该有的。
抵挡的效果甚微,更多像是一种表态。
宁雨昔疼得快要崩溃,这时李香君松开宁雨昔疑惑道:“师傅,你怎么晃得这么厉害?是很不舒服吗?”正当李香君想要掀起宁雨昔的被子看看师傅情况,宁雨昔把心一横眼疾手快的一点爱徒的昏穴。
李香君随之迷糊昏迷过去,在眼前渐黑时,手中抓着的被子掀开了,好像看到师傅被子底下是那赤裸的身子,修长美腿在乱颤,双腿间,好像,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拱着,只是房间太昏暗,实在是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