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接下来这二十天,你就可以天天爽死了。”宁雨昔瞪了小鬼一眼,纠正道:“大胆,竟敢对师尊如此无礼。”小刚却是不怕,轻松自如道:“在有人的时候才是我师傅,现在没人了,就不用那么计较了,快点,我们也跟上去吧,你不是担心她们几个的安危嘛,暗中保护就不要跟丢了,那汽车可是比马车快多了,再不走就跟不上了。”宁雨昔不知那所谓的汽车是何种奇怪工具,但听说比马车快多了还真担心耽误了自己的任务,于是玉手一招,一件硕大的披风就如飘然而至,这种神乎其神的帅气能力让小刚两眼发光,这时难得的小孩心性才表露无遗:“我肏,这招漂亮,师傅记得教我。”
宁雨昔只是冷冷地回应道:“雕虫小技而已,大惊小怪,赶紧上来,莫要害我耽误了行程。”披风往身上一盖,那小鬼扑到宁雨昔的胸前,一对丰硕的玉乳抵住小刚。
这姿势就如树懒挂树一般。
宁雨昔双手一包,把小鬼和自己都包裹在披风内,长腿一点,飘然而起,二人赶紧追向林三那辆远游的汽车去了,只是刚过墙头,听到仙子低声娇呵道:“别咬那么大力,你是狗吗?”
“唉,手不要扣哪里,疼。”
“喂,你怎么爬到后面去,哦,怎么就插进来了,别那么快,我快跟不上了,哦。”
宁雨昔和小刚一路暗中跟随林三的行程秘密保护,只是每当林三他们停留一处歇息时,宁雨昔就会被小鬼拉到一处隐秘角落狠狠地一通肏干发泄。
不知不觉地二人在披风下面都是光着身子,衣服早已不见踪影。
两个月后。
远航出访西洋各国的林三众人已经返回大华,之前已经说好的小刚跟随他们再临大华,等待大酋长回到部落后再带领族人的货物过来完成首次通商。
而小刚则被林三安排在林府住下了。
然后没过多久,宁雨昔就告诉林三,小刚苦苦乞求宁雨昔收他为徒,他对于大华的武学文化很是仰慕,想学得一身武艺。
不知就里的林三没有反对。
玉德仙坊旧址,早前被炮轰颓败的仙坊已然焕然一新,只是仙坊的气派景象不复往日,但仍有几十位仙坊弟子留守在此。
这一日,是仙坊武宗之主宁雨昔的收徒行礼之日,一众弟子都在观礼,宁雨昔一身白衣飘飘,仙气凛然,风姿绰约真如天仙下凡。
而在一旁跪拜敬茶的那个黝黑如炭的异族小鬼,一身大华服饰穿在身上显得不论不类,私底下被很多眼红的仙坊弟子嘲笑他沐猴而冠,贻笑大方。
小刚很清楚自己是被当做看笑话,但是一点也不介意,心中嗤笑:“笑,尽管笑,你们这群傻子,也就只能这样笑笑,不过你们笑得越欢,今晚我肏你们的师傅就肏得越狠,保管她明天下不了床。”小刚奉上敬茶,用蹩脚的大华语说道:“师傅,喝茶。”然后用那鬼祟的眼神看了看坐在椅上的宁雨昔,用口型说道:“今晚在这里肏死你。”宁雨昔看明口型意思后,皱了皱眉头,然后接过茶水,轻尝一口。
按照旧历,弟子拜师要奉上拜师礼,小刚从怀中摸索出一个小包,打开后,取出三个银夹子,恭敬地奉上。
宁雨昔看到那熟悉的夹子,脸上微红,但不愿节外生枝,连忙收下。
有个不明事理的好事弟子叫嚷道:“小刚师弟,你这是什么拜师礼啊?”小刚装傻道:“这是我部落珍贵的礼物,三个银夹子。”众多弟子面面相窥,然后哄堂大笑。
众人都在嘲笑小刚的拜师礼寒酸,还说什么部落酋长之子,富可敌国,结果就送了这么几个烂夹子。
小刚不甚在意众人嘲笑,只是背对着他们向宁雨昔低声说道:“现在就夹上,我要肏翻你。”眼色阴狠,直盯得在自家地盘身为主人的宁雨昔也毛骨悚然。
“闭嘴,有什么好笑的,都听令,面向牌坊,打坐练功。”宁雨昔威严地呵斥众人。
听到师傅发怒,一众弟子吓得噤若寒蝉。
宁雨昔在众人心中地位崇高,言出如令,于是一众弟子都乖乖转过身去一起打坐练功。
殊不知在他们刚转过去后,那才被嘲笑完的小刚就大踏步走向宁雨昔,一手掀开裤子,露出黑屌,让宁雨昔跪下吹箫。
宁雨昔挣扎无果,唯有把小鬼拉到椅子后面,然后跪下身子,把那刚收入门下的关门弟子黑色大屌含入嘴里。
在众人纷纷打坐入定,忘我不闻耳边事时,小刚把大屌退出香唇,让宁雨昔撅高屁股,一手掀开那白色长裙,仙子内面竟然是没有穿任何衣物,就这样真空状态。
鸡巴就插入那仙子后穴菊花之中。
仙子后穴被干,前面的胸襟也被拉开一大截,果然也是未见亵衣,一对丰硕巨乳就暴露在空气中,小刚让宁雨昔把刚才的夹子夹上,宁雨昔扭扭捏捏,小刚一把掌拍在那泛起臀浪的翘臀之上。
清脆响亮的声音引起一阵骚动,有些入境浅的弟子被惊醒,随之而起的是微微的窃窃细语,大家都以为这是宁宗主在教训那小黑鬼,然而事实却是他们高高在上的宁宗主在众人后面高高撅起丰臀被狠狠拍打。
宁雨昔天籁轻灵的声音如在众位练功的弟子耳边响起:“专心练功,不要分心,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准转身,违者逐出仙坊。”今时今日仍留在这里的都是仙坊的死忠,无人愿意为了好奇心而被踢出仙坊。
于是那几个窃窃细语的弟子也马上收拾心神,再次入定坐忘。
而宁雨昔现在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双乳和阴蒂都被那银夹子钳住了,正被小刚从后面抱起,二人坐在那宗主的椅子上,蜜穴被黑色巨屌狠狠地反复抽插着,宁雨昔不敢发出丝毫呻吟,唯有那不时的‘啪’声和淫水从骚穴中喷涌而出落地的细微水声,甚至有几滴还喷到最靠近的那女弟子的秀发之上,这种被暴露和败坏形象的刺激感实在太强烈,宁雨昔的淫水都喷到三丈之外的那个女弟子头上了。
宁雨昔把自己的衣服塞在嘴里,只求面前那帮弟子都没有听到那忍无可忍的低沉呻吟。
一次早课打坐约两个时辰,宁雨昔就被干了两个时辰,在她那宗主之位的椅子一路向前有一条由她骚穴中喷涌洒落在台阶上的大片淫迹。
腥骚弥漫在空气,隐约能闻到那种奇怪的气味。
当众位弟子纷纷退出入定,恢复神识后,宁雨昔吩咐道:“下课,回去好好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