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柏也哭了,眼泪淌在了她的胸口,“他说我不在乎你,把你撕成两半。”
“可我想拥有完整的你,是你不给我啊。”
沈以柏啜泣着,拼命挤进去——
“我只能给你这个,身体的快乐,也是快乐,对吧。”
“至少,这样我对你还有点用。”
他用温柔绞杀她,让她彻底融化在这个冬夜里。
无路可逃。
……
次日,夏珠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时感觉全身虚脱,软得几乎走不动路了。
窗外,日光投影在她脸上,她看到几只小雀鸟站在晾衣杆上,叽叽喳喳地吵着架。
身体,非常不对劲。
她和沈以柏有过许多次,太清楚这种醒来之后酸酸胀胀的疲倦感了。
昨晚,绝对经历过不下于三小时,才会疲倦至此。
翻找了一下垃圾桶,发现垃圾桶套上了新的口袋,旧垃圾已经都被带走了,找不到套。
这很像沈以柏的风格。
妥帖周到,不留痕迹。
可是她和他那一巴掌之后,一直在冷战,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夏珠走到洗手间,才看到白皙的颈子上、胸前,有大片不堪入目的殷红痕迹。
她回想昨天的事情,明明是老妈让她去给商曜送熏肉,他们也一起看综艺吃熏肉,然后…她错把菠萝啤当饮料喝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记忆断片。
夏珠有点惶恐,她立刻摸出手机给商曜打电话,想问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电话刚一接通,小姑娘立马心虚地挂断。
如果真的是商曜,该怎么办的,她要如何面对沈以柏。
不、不能问。
可如果不问清楚,疑团就会一直盘绕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她会内耗死的。
商曜的电话已经回拨了过来,嗓音低沉磁性:“怎么挂了?”
“没、没怎么。”
“是因为昨晚的事?”
夏珠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她抿着唇,低着头,手指紧紧捏着手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商曜却很直接:“对不起,昨天我也喝多了。”
其实没那么多,至少没醉。
但装也得装一下醉,不然小姑娘真有可能跟他永生永世绝交。
商曜没这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