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好酸。
像在偷情。好险,好喜欢。
感恩赵菩萨。
在这个三人对饮到酩酊大醉的夜晚,我所了解到关于从绪的事比我此前十一年的所有收获加起来都要多。
比如,从绪此前在欧洲与美洲学习工作了七八年,前些年疫情了才回国,之后又时不时去各国轮岗…比如,从绪与赵菩萨从初中起就认识,总是一起逃课逃学,离家出走那一阵赵一锦还帮她打掩护…
抱歉今天码字的我实在好醉…前言不接后语。
比如…从绪有个“大富大贵”的爷爷家。
家里不太管她,只要她活着就行。
“哇,不愧是从总,好有趣的经历呢。”
“从总是哪里人呀?”
“嗯,那我比你稍微大了一两岁呢。”
“对,我之前在东南亚工作生活了几年,也是回国不久。”
“从总之前住在某国,是不是某语也说得很好?好厉害!”…我全程表现的与从绪很不熟的样子,客气又刻意地演给赵一锦看。
“哪里。”
“我是淮州人,中学才跟着家里人搬来北市的。”
“看不出来呢,我还以为小伏经理最多二十五六。”
“哦?住在东南亚感觉怎么样?为什么决定回来了?公司也很重视那边的emergingmarket…”
“小伏经理之前大学学的什么?”…从绪心领神会地配合我,演技自然不露痕迹,从容得像是本就在面对一个不熟的下属。
不过我们本就不熟。趁此机会才得以多了解一些彼此的事。
赵一锦送佛送到西,接到一个电话便要自己找个房间进去通话。从绪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支在身后,一只手握着酒杯,抬头看了看我。
赵一锦前脚刚走,我后脚就站到从绪身前,接着低声逼问她,“说。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我冷笑了声,追了句,“你的另一个‘玩伴’?”
从绪醉眼惺忪的看我,勾起嘴角笑了,一副“你猜猜看”的样子。
真痞。
我从她手里拿过杯子,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将其放开。
用食指抵了抵着她的肩,然后将她猛地推倒在沙发上。
干脆上前一步坐到她身上,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告诉我~从绪。”
从绪被我突然掐得轻哼了一声,在我身下笑得更痞了,说,“怎么会…我和她不熟…”边说边伸手抚摸着我的手臂,掰了掰几根正掐着她的手指。
像在挑逗。
醉得神飞天外的我被她这个骚样子惹得再也克制不住了,俯身寻到她的唇就吻下去。
她的唇一点就燃,热烈地回应我。
一边吻着又一边伸手从我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探寻着抚摸着抱住我。
我被她的爱抚惹的腿心湿润,正跨坐在她身上,情不自禁地就想要摩擦起来。边吻边解开她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