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刚忙完好一阵,才有空又来写一点东西。才结束心力交瘁的几个月,这章不妨喝一点酒,一边轻松地敲键盘聊些闲话。
关于“我一个妓女,为什么在写这些东西,是怕有人还不知道我是卖的吗?”这件事情的缘由其实非常平淡,是因为我的心理咨询师觉得我需要一个情感宣泄的出口。
但我需要宣泄的一些情感,可能对于惯常的人们来说过于见不得光,于是打算试一试写小说,说不定说会起到类似的效果,于是便引出了上面这些话。
由于意图只在宣泄,行文的脉络文字,可能都会比较随意。
有时愿意多写一些陈芝麻烂谷子,有时又反过来更想写一些眼下的。
如果有人在看的话,请见谅。
前几篇里的“我”,是好多年前的我了。
好多年后,即最近的“我”去年刚回国。
疫情都三年了,可国内还是正值疫情,于是回国的一路很不顺利,我此前在国外阳了两次,作为康复患者回国就更艰难了,隔离被关了十来天才终于被放出来。
我家那边的隔离政策依然有些离谱,并且由于还不确定那些讨债的是否还在蹲守,我决定先在北市暂时安顿下来。
好在目前看来,那些讨债的终于没再出现。毕竟伏明义几年前就死了,他的女儿在那之后也不知所踪。
我逃出去的那几年里,母亲偶尔与我联系,有时话里话外有让我支持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花销的意思,我和她说:“我一分钱也没有。”尊严,脸面,这些东西我早都不要了,还在乎孝顺吗?
如今的我报复一切苦难,她抛弃我的时候就应该明白。
在北市重新开启生活的感觉蛮好的,有熟悉的文字,食物,还有一些老同学,老朋友。
那天我刚搬家安顿下来没多久,应邀和朋友小聚,好多年没见了,见面一时开心喝了不少酒稍微有些晕,回家时我们散步,我感叹国内治安真好呀,好久没有这么安心地大晚上走在街上了。
她说是啊,尤其是现在去哪里都要扫码…
一辆公交车经过了,我怔怔地望着它在站台停下,又正要开动。
“伏羲,伏羲?怎么突然发起呆来了。”
才反应过来朋友在叫我,却即刻又反应过来一些其他事,我急步上前追去想要看清公交车上的广告。
广告是一个职业装束的女人为某个品牌代言,极简风格的设计,车开过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我却恍惚间看见了那双与那个人极其相似的眼,霎时间心抽搐了一下。
车很快开走了,我剩在原地。
朋友气喘吁吁地跟上来,“怎么啦?突然还跑起来了。”
我回过神来,笑道:“没事儿,就是看到公交广告上的人感觉有点眼熟,你知道她是谁吗?”
“哦!”朋友笑起来,“那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广告,谁不眼熟。董蕴嘛,董氏集团的接班人,近几年高调给自家做代言。”
哦,那不是她的名字。
也是,怎么可能是她,这个国家十几亿人呢。
其实这些年我已经不常想起她了,记忆早就显得遥远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