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雌雄间的肉体搏杀如同战场上的白刃战,火花四射,浪水飞溅,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二十多岁的精壮男子和年近五旬的风韵熟妇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发奋耕耘,一个舍命相迎,你来我往,攻防变换。
饶是窦氏饥渴多年贪婪无度,在儿子的猛烈炮火下最终也败下阵来。
当天边露出鱼肚白,经过一夜的奋战,窦氏浑身如同散了架,身子软瘫如泥,再也经不起儿子的折腾了,这才意犹未尽地告饶:“小天哥哥,二妮儿的亲爹呀,歇歇吧,奴家实在没用,受不住了。”
叶小天已经射过三次阳精,此时也是强弩之末了,便见好就收,抽出有些涨疼的鸡巴,将香汗淋漓的母亲搂在怀里,两人耳鬓厮磨,柔情蜜意地聊天。
窦氏将叶小天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让他另只手抱住她的屁股,小心地问道:“我儿比当年的韦陀天神还要勇猛,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娘使出了浑身本事,也无法让我儿尽兴,你不怨为娘吧?”
叶小天一边摸揉着亲娘的丰乳肥臀,一边温言细语:“娘,我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会有怨念?说起来还是儿贪欢,让娘受苦了。”
“谈什么受苦?娘今夜如同升仙登了极乐世界,就算被我儿肏死也值了!不过,娘虽然爱死了你,却也没想过独占你。小敏那边你也要时常过去陪陪她,不能冷落了她。”
叶小天试探道:“那如果我把你们两个放到一张床上,你愿意和你儿媳一起让我玩吗?”
“只要能让你开心,娘做什么都愿意,反正我一个人也没本事满足我的情哥哥。”
此后,叶小天来母亲这里的次数多了,经常留宿。他倒也真的没有厚此薄彼,经常把柳敏叫到母亲房中,三人胡天黑地,玩得十分尽兴。
窦氏最大的执念就是让儿子高兴,她把屁眼洗得干干净净,又抹了很多香油,在柳敏的协助下,终于让儿子采了她的后庭花。
只是刚开始时有点涨疼,随后快感越来越强烈,疼痛很快消逝,窦氏尝到了别样的滋味,甚至比前面还快活。
柳敏心里对肛交比较排斥,但婆母做了很好的示范,她也鼓起勇气接受了挑战,让小叔子为她后庭开了苞。
加上两个女人的小嘴,叶小天有六个洞可以随便玩,经常顾此失彼,忙得不亦乐乎。
柳敏在叶小天肏她时喊哥哥,肏婆母时就喊爹。
但她显然还没有窦氏放得开,在叶小天肏寡嫂时,窦氏喊儿子,肏自己时也喊哥哥。
但……窦氏在忘情时,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喊“爹”,这种颠倒辈分的称呼让柳敏大开眼界。
于是,在窦氏喊爹时,柳敏随之改口喊叶小天“爷爷”,让他肏自己这个“亲孙媳”……
叶小天不缺女人,但这里却让他流连忘返,原因有三:
一是乱伦的刺激,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比肉体的快感更强烈。
二是婆媳俩的生活中只有他,没有任何别的念头,只想让他开心,对他千依百顺,让他玩得十分尽兴。
这种百无禁忌的彻底奉献,是在别的女人那里得不到的。
三是窦氏和柳敏这些年相处极好,胜过亲母女,经常同吃同睡,晚上在一个被窝互相玩弄对方的身体。
此时跟叶小天欢好,除了男女间的各种花样外,还有女人间相互抚慰的玩法,让叶小天大开眼界,比看春宫大戏还过瘾,增加了无穷的性爱乐趣。
……
因为展曹张杨四家被叶小天包了馄饨,这两天的展家堡内混乱不堪,趁机谋夺权力的、惊恐想要逃散的、叫嚣报仇雪恨的、互相指责辱骂的,真成了一盘散沙。
展凝儿与母亲所居的院落自父亲去世就成了展家最荒凉的地方,偌大一个院落冷冷清清,院子里杂草丛生。
展凝儿沿着长廊刚刚走到母亲门口,忽然看见那个已经许久不曾有人出现过的月亮门儿处涌进了一大帮人。
展凝儿讶然站住,就见大嫂二嫂领着一群族亲长辈抢到她的面前纳头便拜,号啕大哭道:“小姑,你大人大量,莫要怨恨你的兄长。无论如何,你要救他一命呀……”
展凝儿这些日子被困院内,对外界的一切全然不知。
旁边一位旁支的长辈把韦业劫夺卧牛山物资,以此为饵诱使田妙雯上钩,意图把他们全都炸死的前后经过对展凝儿说了一遍,展凝儿顿时呆在那里。
那长辈满脸苦涩地道:“咱们展家和曹家、张家、杨家的人全都被抓了,现在各个家族都是一团混乱。凝儿啊,你与叶土司有旧,如今只能由你出头,希望叶土司能网开一面,给展家堡一条活路啊……”
展凝儿心肠一软,可是想到母亲重病缠身,展龙却把自己母女当成囚犯一般对待,缺医少药、撤走所有丫环的种种举动,又不禁满腔怨恨,冷哼道:“你们也看到了,凝儿在展家受到的是什么待遇。若不是因为家母,凝儿早就远走高飞,现在你们要我去向叶小天求情?”
“凝儿!”展凝儿的母亲安夫人从房中走出来,“不要与大嫂二嫂怄气,你大哥陷于敌手,无论如何,你要救他出来!”
展凝儿气愤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走。展大嫂大喜,连忙道:“还是婶娘明白事理。二嫂,小姑性情莽撞,你陪她一起去,凡事商量着来。”
展二嫂顿时明白,这是怕凝儿出工不出力,叫她跟去监督,忙答应一声,追着去了。
卧牛山聚议大厅里,此刻十分热闹。除曹家没有来人外,杨家的八岁小土司杨蓉和张家的张孝全相对而坐,展凝儿和二嫂站在大厅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