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凝儿好笑地道:“两颗就两颗呗,扮出这副鬼样子干什么?”
叶小天盯着她娇嫩润泽的唇瓣道:“我要你那两颗。”
展凝儿低头看了看自己饱满耸挺的胸膛,还以为叶小天惦记她丰乳顶端那两颗比樱桃还粉嫩的奶头儿,顿时羞不可抑。
她伸手在叶小天的肋下恨恨地拧了一把,娇嗔道:“要死了你!说的什么荤话?”
叶小天痛呼道:“哎哟!你想哪儿去了?我说的是唇瓣、唇瓣啊!”
展凝儿这才知道自己想岔了,脸色更加羞红,嗔道:“唇瓣也不行!乖乖吃东西!”
毛问智一看,得!这两位……这是把我当成空气了啊,他摸摸鼻子,讪讪地退了出去。
叶小天的伤口痊愈后,便同张泓愃商量,想请他父亲向吏部打招呼,把他调回葫县去。
张泓愃答应下来,却又依依不舍,想让叶小天在金陵多盘桓些时日。
叶小天笑道:“哪会说走就走?这是跨省调动,调令下来想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还是早早操办的好。不瞒你说,为兄我如今是归心似箭呐。”
张泓愃道:“既如此,我今日回去便与家父讲。”
当天晚上,兵部张尚书放了衙,回到府中花厅,宽去官袍,叫丫环取去挂好。
刚在椅上落座,张泓愃就闪了出来,捧着一盏茶,毕恭毕敬地道:“父亲,请用茶。”
“嗯?”张尚书接过茶,奇怪地乜了他一眼,道:“今儿怎么这么乖巧,别是在外边又给为父惹祸了吧?”
张泓愃陪笑道:“哪儿能呢?儿子现在规矩得很,就连国子监的司业大人都夸奖儿子,说父亲您教导得好:儿子虽然是官宦子弟,身上却没有半点纨绔气,可见张氏门风严瑾。”
张尚书“嘿嘿”一笑:“少跟你老子灌迷汤,老子还没老糊涂呢。你肯规矩些那是最好,你要是跟关尚书那混蛋儿子似的,老夫定然也要打断你的双腿。你若是跟李国舅一般,哼!我就要你把这条命都交待在祖宗灵前。”
张泓愃连声道:“是是是,父亲的教诲,儿子全都记在心里了。那个……咳!那个……会同馆的大使叶小天……”
张尚书刚刚呷了口茶,听到叶小天三字,眉梢不由一扬,警惕地道:“叶小天怎么了?”
张泓愃咽了口唾沫,道:“前些天,儿子跟父亲提过的,那叶小天是儿子的好友,他想调回葫县为官,不愿留在金陵。”
张尚书一愣,恍然笑道:“叶小天是吧?哈哈,好!好好好!为父知道了,哈哈哈……”
张泓愃奇怪地道:“父亲为何一听叶小天就这么高兴?”
张尚书忍俊不禁地道:“今儿为父还听魏国公说起他呢,说他简直就是金陵府的一个大祸害,自从他到了金陵,就没让金陵官场消停过。这小子简直就是大闹天空的孙猴子,先是害得堂堂礼部尚书的儿子被国子监除名,随后关尚书把他儿子打断双腿撵回老家去了;没过几天,又害得李国舅声名狼藉,灰溜溜地回了京城。魏国公正担心他养好伤后,再搞出什么么蛾子来,听那话音儿,也是巴不得他早点滚蛋。叶小天既然想走,那再好不过,明儿为父就跟吏部打声招呼,再告诉他们国公爷也是这个意思,相信这事儿很容易办成。”
张泓愃大喜过望,连声道:“谢谢爹。”
张尚书看了他一眼,忽然感慨地道:“你小子,从小到大,就没少给爹惹事儿。现在呢,倒是规矩了些,其实爹也不是反对你惹事儿……”
张泓愃眼巴巴地道:“那爹的意思是……”
张尚书道:“你要惹事,就该像人家叶小天一样,惹出点儿轰轰烈烈的大事,那爹替你揩屁股也揩得开心些。”
张泓愃窘着脸道:“呃……孩儿受教!”
翌日,兵部张尚书遣人邀吏部尚书饮宴,对方欣然赴约。
两人浅酌几杯后,张尚书顺口就把叶小天这事儿提了出来,还没等他提及魏国公也是这么个意思,那吏部尚书就瞪大眼睛追问道:“这是他请托张兄的?他愿意回葫县,没有别的条件?”
张尚书愣了愣,忐忑地道:“是啊,怎么?”
“哈、哈、哈!”吏部尚书仰天大笑三声,异常爽快地道:“成!这事儿我现在就可以向你老兄保证,一定给他办成,一定让他回葫县去。”
张尚书试探地道:“贤弟貌似也很想让他离开金陵啊?”
吏部尚书连连摇头:“不不不,张兄你也知道,愚弟身体不好,一向赋闲在家,很少打理衙中之事。不过,自从孟侍郎赴京,本官不得不回去打理公务了。这段日子,刑部、礼部、大理寺、应天府的几位仁兄可没少给我抱怨;工部和户部更是提前向我打了招呼,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叶小天调去他们那里。愚弟头痛得很,没想到他竟然自己想走,这可真是天遂人愿,当浮一大白啊。来来来,张兄,咱们干了这一杯!哈哈哈……”
张尚书愣了半晌,举起杯来,恨恨地道:“这席酒,你请!”
……
叶小天听了张泓愃的回复,不由得喜不自禁,向他道谢:“贤弟,这一遭儿可亏了你。”
张泓愃心里发虚:“哪里?叶大哥的事儿,就是我张泓愃的事,头拱地也得帮你办成啊!”
叶小天向他挑了挑大拇哥,赞道:“好兄弟!”
张泓愃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心道:“这位仁兄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还以为人家不舍得放你走吗?却不知六部尚书,都在翘首企盼送瘟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