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见那场大火时,想都没想就直接朝里面冲,满脑子想的都是救他。
但就是这般放在心尖上的人,却一次又一次的骗他。
“你以为,孤还会再信你么?”
温辞怔怔的看着他,一颗心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
“宋怀瑾,你从来都没相信过我。”
他带着满腔孤勇,付出一切去保护的爱人,到头来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暗五。”
暗五迅速跪地,“主子。”
宋怀瑾最后看了温辞一眼,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
“将他关到孤再也看不见的地方去。”
———
温辞被关到南苑已经三日,皇宫最下等的宫人居所,宋怀瑾身为太子,自是不会来。
那夜淋了雨,后腰也被匕首刺出了伤口。
但温辞却仿佛无知无觉,就这样麻木的躺在床上。
他可以将宋怀瑾从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救出去,可不会有人来救他。
门上传来了锁链的声音,紧接着一个人就被推了进来。
“殿下!”
温辞睁开眼睛,低声道:“文成。”
文成看着温辞苍白的脸颊,一下就红了眼睛。
“奴才来伺候您了。”
温辞无力的笑了一下,“什么殿下奴才,以后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文成用力摇头,但见温辞实在难受,也没继续多说什么,赶紧让他休息。
温辞睡了一个下午,文成正要叫他吃饭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道跋扈的女声。
“给本郡主把门打开!”
福禄火急火燎的跑到前殿,“殿下,奴才有事禀报。”
“进来。”
“殿下,方才嘉荣郡主带人去了掖庭。”福禄几乎急的想跳脚。
宋怀瑾却连眼睛抬都没抬,“去便去了,与孤何干。”
此时文成已被死死的压在地上,嘴也被堵上了。
温辞被四个太监按在条凳上,秦南珍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若是现在求饶,本郡主还能考虑放了你。”
温辞却还是如之前那副模样,冰冷而又漠然。
仿佛多看她一眼,就脏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