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以为他是身体不适,没想到只是看个东西,紧张的神情瞬间松懈,默默扯了一下嘴角。她掀开枕头一角,拿出一个信封。“是一封信。”冯斯年立即不安起来,心头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烈。“快给我看看!”护士打开床头的灯,将病床升起,展开信递给他。【斯年亲启:你在昏迷不醒的时候喊了南枝的名字52遍,而我的只有13遍。你了解我的个性,我希望你全身心地爱我,而不是心里还装着其他人。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来找我】冯斯年看完,攥着信纸的手颤抖,“薇薇……”护士安静站在床边,等着他看完后就把床放平躺下。她却忽地听见冯斯年急切的质问:“你知道薇薇去哪了吗?”护士一脸莫名,“请问你说的是哪一位?”她怎么可能认识什么薇薇?他描述了一下白薇的长相:“就是一个扎着单马尾瘦瘦的女生,她应该来过病房吧?”护士摇头,“我刚上夜班半个小时,没见过。”冯斯年颓唐地瘫回靠枕上,喃喃自语:“薇薇又离开我了……可我为什么会喊南枝的名字?”她没理会他的伤感,将病床放平,“先生,既然没什么大碍,就躺好休息吧。”护士出了病房,跟另一个值夜的同事抱怨:“502住的那个公子哥,是不是觉得自己拿了什么追妻剧本啊?一会是薇薇,一会又是什么枝的。”同事说:“白天的时候我在,听见他们家司机在和冯麒先生说了。那个冯斯年是被绑架受的重伤,我看见有个女生鬼鬼祟祟躲在角落里偷看,八成就是他口中的薇薇了。”“那难道是什么公子哥和灰姑娘相爱的故事?”“别乱猜了,有钱人家的事我们还是少八卦吧。”冯麒第二天一早就带着早餐来看冯斯年。他的脸色并不好,幽沉地盯着冯斯年看了半晌,“斯年,跟那个女生分手。”冯斯年激动得险些坐起身,急急问:“爸,你知道我和薇薇的事了?”冯麒冷哼一声:“你还真是不死心啊,要是被你妈知道,她怕是会气死。”“爸,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完全有民事行为能力,为什么不能做主自己的感情?”冯斯年情绪上头,剧烈咳嗽起来,胸口的疼痛加剧,疼得他面色发白。冯麒脸色难看地按着他躺下,“别乱动。你为她三番五次受伤,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和这样的人在一起的。”冯斯年表情一僵,“爸,你……也知道上次我被打的事了?”“好意思提?”冯麒忍住没揪他耳朵训斥的冲动,“这种女生究竟有什么好,身份背景这么复杂,无父无母,还有个好赌的舅妈和犯罪历史的表弟。哦对,就是她那个表弟将你绑架还打成这样的。冯斯年,你被她下蛊了吗?一定要挂在她身上不可?枝枝哪里比不上她了?”提起南枝,冯斯年想起白薇说他喊了她名字数遍。不可能,他明明:()和校草高调官宣后,竹马气的跳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