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山王扫了左相一眼。
“老夫之子受难,老夫岂能不来?倒是左相你,有些奇怪。”
奇怪?
左相陈道生,冷哼出声。
“我有什么奇怪之处。”
“呵呵,左相,你跟李朝生,非亲非故,大半夜的,你跑过来做什么?”
定山王呵呵一笑,顿让左相陈道生,脸色骤变。
“怎么?定山王,只许你来,而不许我来吗?”
“那倒不是,可你这突然而至,莫不是为了我儿?或者说,你一直在监视我儿?”
当啷!
正想为他们倒茶的李朝生,吓得酒杯也落了地。
他人都懵了。
这事儿到底咋搞的?
左相陈道生脸色微变,声音低沉。
“定山王,你一派胡言!”
哈哈!
定山王又是冷笑,凝视左相陈道生。
“但是,无论你想干什么,休想动我儿一根手指头。”
定山王神色威严,掷地有声。
左相陈道生,丝毫不慌。
“定山王,你可知陆景轩敲诈了李朝生多少银两?”
定山王凝视了李朝生一眼。
“陛下让老夫带兵筹饷,这李大人愿意为我大乾出力,怎么到了左相嘴里,倒成了敲诈了?”
定山王大义凛然,声音震动房屋。
“而今北蛮侵扰我大乾北境城,你身为当场左相,又会捐出多少银两?”
定山王凝视左相陈道生。
左相的眸中,闪过了一抹惊色。
但他很快便稳定下来。
“我看,你定山王府,是借此机会,贪污受贿!”
哈哈!
定山王仰天一笑,震得瓦砾作响。
“随你怎么想,老夫一向光明磊落,可不跟尔等一般。”
李朝生人都吓瘫了。
难道,他们要打起来了?
慌乱中,有公鸭嗓子,在府邸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