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无不讶然。
这首诗,简直是纸醉金迷。
诸多大臣,仿佛又找到了突破口。
“陛下,臣有本奏,陆景轩的这首诗,太纸醉金迷了。”
“陛下,臣附议,陆景轩这首诗,简直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
陆景轩麻了。
合着念首诗,就欺君之罪了?
这些家伙,还真是给他戴高帽。
陆景轩有些生气。
又有大臣,出班奏道:“陛下一直提倡节俭,可是,这陆景轩却并无节俭之意。”
“陛下,臣以为,可治陆景轩之罪。”
“是啊陛下,这陆景轩一直逛青楼,故而,偶有所得,才会有这首诗。”
“陛下,臣附议,这首诗,太可恨了。”
诸多大臣,在左相陈道生的授意之下,纷纷上前启奏。
左相陈道生,皮笑肉不笑。
他正想说陆景轩几句,但又止住了。
那诸多大臣,纷纷指责。
定山王呵呵一笑。
“葡萄美酒夜光杯,这便是奢侈了?那尔等岂不是更为奢侈?”
他极为生气,冷哼出声。
那些大臣,本想继续说的。
谁知,那小皇帝不禁轻哼道:“你们能不能消停会儿?”
诸多大臣,顿时不敢支声了。
“让陆景轩把诗做完!”
小皇帝冷哼,令得众臣,无不匍匐在地。
左相陈道生,更是有了一种危机之感。
诸多大臣,无不聆听。
陆景轩又踏上一步,令得诸多大臣,无不朝他看去。
这家伙,莫不是纸醉金迷?
这是他在青楼之中,偶得此诗吗?
“醉卧沙场君莫笑!”
诸多大臣,震惊了一下,又抓住把柄了,群情激奋。
“陛下,您看看,您瞧瞧,这就是陆景轩所作之诗,他居然还要醉卧沙场。”
“陛下,这陆景轩真是可恨。”
“请陛下治罪陆景轩。”
诸多大臣,又在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