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山王抬手,一脸冷意。
“你这是歪理,大大的歪理。”
定山王脸有愠怒,不禁冷哼。
“景轩,若世人都如你这般,这还得了?”
定山王冷哼,凝视陆景轩。
陆景轩轻轻摇头。
“父亲,若是孩儿不用拳头,岂不是要被那护国侯父子,骑在头上?到时候,岂不是丢了咱定山王府的脸面?”
定山王脸色微变,他阴沉着脸,冷哼道:“甭跟老夫说什么大道理,老夫不懂。”
他又想到什么,不禁轻哼道:“景轩,你自己领悟去吧。”
陆景轩答应一声,便离开了。
定山王看向他的背影,目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走出大堂,回房间的陆景轩,脑海中,一念闪过。
这张真人,到底是谁?
陆景轩摇头,便回房去了。
护国侯府。
护国侯拿热毛巾捂着肿胀的脸。
诸多亲信武将,均是露出一抹怨念。
“护国侯,那陆景轩把您打得如此之狠,陛下仅是让他禁足?”
有亲信武将,握紧了拳头,忿忿不平。
“小皇帝这是何意?为何如此偏袒陆景轩?”
“您可是护国侯,他一个定山王世子,便敢骑到您的头上,这真是反了天了。”
“哼,这陆景轩,还真是可恨!”
诸多亲信武将,是与护国侯南征北战的将领。
“纵然是定山王,也不可能随意的殴打他人。可这陆景轩,他凭什么?”
“凭什么?凭他老子是定山王!”
有亲信武将,怨念极深。
“陛下如此不公,我咽不下这口气。”
又有亲信武将,声音低沉。
护国侯放下茶碗,重重一叹。
“弟兄们,不仅是你们,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护国侯凝视众将,心神难安。
“你们也瞧见了,定远他成了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