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轩听到之后,诧异无比。
“父亲,如此说来,李霸先已经记恨孩儿了?”
“哼,你把李承运打成那个样子,这还用说?”
“罢了,你最近就在家里待着,老夫去宫里,与那李霸先争执。”
定山王无奈一叹,谁让陆景轩给他捅了这么大篓子,惹了李霸先。
虽说,他并不惧怕李霸先。
但同朝为官,这李霸先是什么人,他岂会不知?
“那就有劳父亲了。”
“哼,你能让老夫多活几年就好了。”
定山王扫了一眼陆景轩。
“滚吧。”
陆景轩讪讪一笑,转身而去。
大堂上,烛火摇曳。
“这李霸先,越老越是小气,明儿他就该弹劾老夫了。”
定山王轻轻摇头,一脸无奈。
一夜之间,滕王文会,传遍京城。
无论是京城何地,都在议论纷纷。
那陆景轩暴揍李承运的消息,也传到了左相陈道生的府邸。
一名御史言官,快步来到了府邸中。
“左相,大喜事。”
御史言官,一脸激动的神色。
“是陆景轩之事?”
左相陈道生,也略有耳闻。
“左相手眼通天,不用下官,您已经知道了。”
当即,将陆景轩与李承运之事,说了一遍。
左相闻言,伸手敲着椅子。
“看来,李霸先也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左相便沉声道。
“左相不仅如此,那陆景轩还敲诈了李承运十万两银票。”
多少?
左相一怔,忽然大笑出声。
“李霸先心胸狭隘,兼又视财如命。”
“那李承运送出十万两银票,李霸先还不得气吐血?”
左相冷笑,声如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