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保命吧。
念及此,她原地盘踞,闭目养神,运灵逼毒。
雪簌簌飘落,恍恍惚惚又过了几个时辰,她终于爬上木板上,蜷缩在单薄的被子中。
好在毒性压下去了,阎魔王收不了她,如今苟延残喘,活一刻是一刻。
她发现隔壁连着几日都没有过一丝动静,觉得奇怪,她都快以为是不是那个女人走了?
好奇许久,忍不住扒拉那洞口上堵着死死的干草堆,伸头窥探起来。
“怎么了?小姑娘?”
任舒映脸色大变,乍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我靠!”
女人的脸自己怼到她的面前,她甚至可以看清那个女人眼球上的血丝。
任舒映惊魂未定,与她打了个照面,女人笑嘻嘻开口问:“怎么了?小姑娘?”
“没……没事……我就好奇你、你怎么没有声音。”
“我无聊啊,你也不说话,那我不就睡觉咯。”
任舒映:“……前辈都是这样打发时间的啊?”
女人嘿嘿一笑,“你日后说不定也是这般啊。”
听罢,任舒映只是吐出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死就行。
那女人虽不见她回答,以为是吓到她了,语气缓和又温柔说:‘‘这有颗糖,小朋友都爱吃,你也尝尝吧。”
任舒映:“……?”
她看着那红丸,心中隐约有不详的预感。
可没等她说接受,红丸已拋落至木板上轱辘滚来,像是无声的逼迫她吃下去。
她仰起头看向洞口犹豫片刻,拾在手中问,‘‘这是什么?’’
‘‘很好吃的,你那有水,混着吃了吧。’’女人笑的骤地阴沉夹杂着她听不懂的深意,
“不吃会被而死的哟。”
任舒映与吃糖纠结了一番最后一个咸鱼翻身,拾起丹药,爬了起来。
有没有毒都不重要了,也不是没有中过毒,只要不是渺梦山那齁甜的梅果味就行。
任舒映把糖送入口中,又拿那起那碗水一饮而尽。
……靠!好辣,这是什么糖辣椒制的?!她额上片刻出现细密的汗,一股热流在她四肢百骸疯狂乱窜。
“小姑娘,你既吃了我的药,是不是该理我了?”女人带着哄孩子的语气又问。
闻言,任舒映摸了一把汗,仰起头看着洞口,
“……前辈请说。”
“叫什么名字呀?”
“渺——”她正要报上门派乍想起已被逐出师门,又一顿改了口。
“任舒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