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醒了也不吭声啊?】
【好痒好痒,好想打喷嚏tot!】
【啊啊啊!他怎么还不松手,难道这个总裁也有传说中的皮肤饥。渴症?!】
楚砚礼:“……”
内心戏好多。
不过皮肤饥。渴症……
他虽然没听过,但是必要情况下可以得一次。
其实项希的演技并不好,他虽然紧闭着眼睛,但是纤长的睫毛不安乱颤,早就露出了马脚。
楚砚礼捏住他的脸蛋,凑到他跟前小声叫他。
“起床了,护工小项。”
项希没应声。
【嗯……叫一声就醒过来,那岂不是显得很假?等他再叫一声吧!】
楚砚礼幽邃的眸划过狡黠,薄红瑰艳的唇撩起恶劣的弧度,声音清雅而缱绻,带着清晨醒来特有低哑撩人的暧昧感:“起床了,老婆。”
温热的呼吸擦过项希的耳际,轻轻痒痒的感觉似乎透过肌肤钻到心尖。
项希:“!!!”
他倏地睁开眼睛,像是从噩梦里醒来一样惊坐起来。
他目光空白了两秒钟,喉结狠狠的攒动了两下。
他心脏跳动地有些快,耳畔仿佛被日光烤晒一般发烫发热。
项希僵硬地扭头过去,欲盖弥彰问道:“那、那个,你刚刚有叫我吗?”
楚砚礼点点头,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揉了揉项希细软的发丝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项希抿了抿唇。
【虽然刚刚他那声‘老婆’属实震撼到了。】
【但如果说是噩梦……倒也不至于。】
【楚砚礼的声音…就……还挺好听,挺撩的。】
“没有,”项希揉了揉脖子,目光避讳,强装镇定。
“那是美梦?”楚砚礼来了兴致,又似闲聊般询问。
“就…很普通的梦。”项希咬住唇瓣,决定再不回答楚砚礼的问题了。
【楚砚礼到底是什么转世蛊王!老婆叫的这么好听!】
【啊……心跳的有点快啊。】
项希忽然有些庆幸那些检测楚砚礼心率的仪器没安在自己身上,否则恐怕会发出尖锐爆鸣般的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