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来抓行不轨之事的崔之玉,谁承想会在这遇见霍宗将军。
监门军吓得瑟瑟发抖,赶紧要退出屋子,结果刚转身,便被一群士兵围住。
霍宗不言苟笑的脸看起来杀意十足。
他的眼神似刀子一般落到那吕蒙和监门军的身上,先从吕蒙开始,拿出那把长枪,一边漫不经心的擦拭,一边问。
“吕蒙?与兰羌国私卖泥煤的头儿?”
听闻此话,吕蒙吓得脸色煞白,立刻跪下,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不不,霍将军!霍将军您误会小的了,小的怎么敢呢?更何况我们今日过来无意冲撞您,是……是来找一位女流犯。”
说完忽然看到崔之玉就坐在屋子深处,脑子不细想便脱口而出。
“就是她!!她和那新来的站长卿卿我我,关系匪浅啊,所以才和监门军大人过来逮他们,以正视听!”
那监门军见他如此蠢,心里头已经怒骂了上千遍。
这傻子玩意,难道还看不出崔之玉就是霍将军护着的么!!
他赶紧出声:“霍将军,这人说的也有错,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不知道事情是真是假,真是无意冲撞。”
吕蒙还听不出监门军话外的意思,只一个劲的将泥煤一事和自己撇清关系。
“将军,那什么泥煤不泥煤的,我是真不知道啊,小的兢兢业业当差,从未有过半分私心,别说私卖东西了,那兰羌国的人我都没见过。”
霍宗懒得和他们废话,看了下属一眼,不多时,两名被打到鼻青脸肿的官差被踢进屋子。
他们一看到吕蒙,连忙指认。
“将军,将军明察啊,就是这吕大人带我们的,是吕大人指使我们去挖采泥煤,去和兰羌人做买卖,我们的银钱都上交给他了的!”
“胡说!你们胡说八道!!我都不知道此事,我……”
吕蒙还想嘴硬,结果霍宗的刀子已经抵在他的喉咙上。
当即把他吓到不敢多言,只能眼神发抖地渐渐挪到监门军的身上。
这厢监门军预感不妙,下一刻,吕蒙忽然指着他控诉起来。
“将军饶命啊……小的也是奉命办事,小的也是冤枉的。”
“是监门军大人,是大人给我的差事!!”
监门军双目大瞠,果然被这狗娘养的给卖了。
这下撇不清了关系,他又只能哭喊:“将军明察,我也是受那总兵大人的命令办事……”
这一层接一层的,供到了总兵头上。
可那总兵,在那一场大火中被活活烧死,如今死无对证,还能怎么查下去?
虽然他们都知道,背后与那总督息息相关,但证据只进行到总兵这便断了。
霍宗恼意上涌,干脆将他们两人都捆起来,抓下去发落。
只是跟来看好戏的谢世尧愿望落了空,还差点丢了小命,这下吓得只能灰溜溜地跑走。
崔之玉见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嗤笑几声。
他虽然这段时间老实不少,但也一点没有放下想陷害自己的心。
也不知道能蹦跶多久,等哪天她若心情不好了,去试试他还能不能杀了!
不然光是在自己面前晃荡,她都嫌烦。
今日之事说来也巧。
本是来帮宋恒治病的,路上崔之玉早就发现背后跟了人,想着反将他们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