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意她到底抱了什么样的心态,隐瞒他这个男友,也不管安全不安全,就去那个酒吧。且从头到尾,只告诉过一个网络上根本未曾见过面的人。
他在意她存有潜在变心的可能,在意她总是不考虑他的感受,在意她天真的任性,想当然的我行我素。
廖昭杭不会告诉她他密密麻麻的在意,他戴上套,要和她做爱。
阮芙夏心头混乱,推人:“今天不想做,生理期快到了。”
阮芙夏来例假的前两天会腹痛,廖昭杭知晓此事,但此刻的他已顾及不了那么多。他被气得头昏脑热,无法分出太多心去照顾她的情绪,握着硬物就要往里顶。
他低问:“你先说,为什么要去?想找新主人?还是新男友?”
前戏约等于无,干涩的甬道撑不下那粗硬,阮芙夏疼得蹙眉,推打他:“不想做,你出去啊……”
“我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想法。”
“好奇……”他重复她说的词语,“只是好奇,需要瞒着我?”
那样冷的质问语调,阮芙夏听后脾气也上来,她觉得他好蛮不讲理。
“不信算了。”
偏他还不停,抽出半截顶了一下,她眸中冒出泪花,又刺道:“你不是也有事骗我?”
她草草解释,他便以为她默认。
他也需要坚定的偏爱,填补飘忽的不安全感。
廖昭杭紧绷住下颚,沉下漆黑的眼眸,也沉下腰,用身体直白地和她对峙。
她不配合,在黑暗中乱打人。可男女力量悬殊,她的力气全然不足以推开廖昭杭,他借着溢出的一点点情液浅浅抽插。
“……不舒服,廖昭杭,我不想做。”
他听到了她说“不舒服”,可他没办法停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不能让她离开,她会跑掉,和别人走。
她到处撩人,连学弟也不放过,还瞒着他去圈内的聚会点。每次都是这样,他明明警告过她,再来一次,他真的会当真。
房间暗沉如深渊,裹挟着阴冷冷的风,吞噬着他的理智。
熟悉的环境一下将他拉回数年前,那个黑暗密闭的小屋,他哭喊着求救也无人回应,最后在沉默中失去了自己。
回想起这些,他再也保持不住表面的平静,他的牙齿上下打颤,身体不受控地发抖,他茫然又无助,迷失了方向,只有每个夜里积攒的阴暗沉积物与他作伴。
一瞬间,眼发涩,含起泪花。
“廖昭杭,滚啊,出去。”
他听到了她的骂声,因为他强硬的动作让她感到了不适,她在抗拒,在推开他,在一点点收回施舍给他的喜欢。
廖昭杭难受极了。
他做了那么多年“别人家孩子”,只有在她面前才毫无保留地做回自己,可是夏天短暂地眷顾过他,便要把他扔回寒冬。廖昭杭没办法接受,他想像母亲那样,把她囚禁起来。
廖昭杭不听劝阻,依然用硬物磨着干涩的穴道。
阮芙夏疼,廖昭杭也疼。
他用粗粝的指腹揉她的肉核,一点也不温柔,她的身体硬生生被逗弄出反应,可心里毫无快感。
她明明和他说了自己要到生理期,不想做爱,肚子很不舒服,他还要直挺挺进来。阮芙夏呜呜叫,手脚并用推搡。
随后,一滴液体落到了她的脖颈,她以为是汗,打人更用力。廖昭杭却从床头柜中取来镣铐,将她双手束缚。
她被摆成跪姿,他从后面进来。私处流了点黏液,也只是身体的本能,她没有任何愉悦感。
阮芙夏从没想过廖昭杭疯起来是这样的,他像变了一个人,一点也不考虑她的感受。
她很难受,流着眼泪喊:“廖昭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