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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大珠小珠落玉盘(第1页)

陶斯言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修长的指尖敲打着屏幕,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些笑容来。这个人,现在肯定是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吧?屋子里静悄悄,她也没有着急去打破这样的沉寂,直到,手机再次亮起来,对方很显然已经恢复了平静,用淡然的语气开始寒暄。“刚才是雨仙不小心发的……”陶斯言对于这番解释,没有太在意,她快速回了个“嗯”。那头的人反复摸索着手机壳的边缘,好似很纠结,按理说,解释清楚后,就该放下手机了,可他却有些依依不舍。“最近过得怎么样?”他最后还是决定用陶斯言之前打招呼的话来问候回去。“不怎么样。”陶斯言颇为忧愁地敲下这几个字。这个时候,要是能陪伴在她身边就好了……忽然之间,林此霄的脑海中冒出这个想法,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可随后却嘲讽地想到,你什么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去做这件事?他没着急回应,手指轻轻地描着她的头像,那是在新西兰的春季所拍摄的照片,蓝紫色的花朵开得十分茂盛,陶斯言留着浅棕色的卷发,对着镜头露出浅笑。她的服饰特别具有艺术性和来源于田园的既视感,听说,这种被称之为“森女系”。那用毛线编织的包袋和柔软的棉布制成的服饰,确实能够减轻城市所带来的压力以及沉闷。她是那么无忧无虑,现在却被迫卷入了一场纷争里,林此霄觉得胸口像是被人挖去一团,疼得他忍不住咬紧了牙关。曾经所遭受过的不平与咒骂,是那么的不堪与难以承受,林此霄不敢去想,要是陶斯言会遇见这一切,该如何去处理。应该有个人去帮她解决这一切的……那被埋藏在心底的执拗,在这一瞬间喷涌而发,林此霄忽然就下定了决心,他回复道:“好好照顾自己。”一瞬间,陶斯言有些遗憾,她实在是笑不出来,只能勉强回答:“好。”联系中断后,陶斯言背靠着柔软的沙发,脚下并未穿鞋,屋里的暖气足够让她感到舒适,周围弥漫着喜欢的玫瑰香气,那是一种青春洋溢的氛围。可此时的她,脸上却多了一份凝重。因为明日,便会迎接比今天更为严格的考验,而去应付这一切的人,只能是她自己。想到这,陶斯言迅速叫来了静姨。“妈妈的病,好些了吗?”她轻声询问,但有些不敢去看静姨的眼睛,整个人的情绪也有些不安。“已经安排了专业的专家团队诊治,听说这两日有些起色了。”静姨懂得陶斯言的担忧,并未强迫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为人子女,却没有办法守在病床前,我这样,是不是很不孝。”陶斯言苦涩地挤出一抹笑意。一想到曾经遭受过的恐吓与威胁,她就深深地感到畏惧,并不乐意与那人住在一起,免得勾起难受的回忆。“唔,夫人也不想这样的,或许,等到她病好了,就一切都会好转的……”静姨说着这话,脸上也满是难受。自从陶斯言因为调皮捣蛋,不小心走丢再次被找回时,夫人和老爷的感情就彻底地崩塌了,一个总是喜怒无常,爱用各种冰冷的话语去刺疼对方,另外一个则是选择了流连于各个女人之间。这究竟是谁的过错呢,静姨说不上来,她只怪命运太过于波折,总是让人无法安稳地度过这一生……透过窗户,陶斯言可以看到外面的车水马龙,耳旁是一些悠扬舒缓的俄文歌曲,听完后心情总算是没有那么难受了。不远处,便是东方明珠塔,蓝紫色的光芒照耀不停,附近一直有很多游客徘徊,她们高举着手,拿着相机拍摄下一张张笑颜。虽然只是匆匆路过,并非这个城市的主人,可就是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却收获了比很多人都未曾拥有过的幸福。上海的弄堂很多,外头看上去光鲜亮丽的洋房,实则是由无数个家庭构成,看上去鳞次栉比,挤挤挨挨,灯光微弱。由于是早年修建的,里头的设备并不完善,许多人共同挤着一个厕所和淋浴房。有些弄堂的路面布着裂纹,阴沟溢水,水上浮着鱼鳞片和老菜叶,还有灶间的油烟气,显得有些脏兮兮,不整洁,卫生条件较差。就连那木板都是脆弱不堪,阳光很难从那阳台上晾晒的层层叠叠的衣物里穿透进来,更别说达到治愈的效果。但这仅仅是只有自己才能知晓的不堪,外人眼中,这座城市永远都是鲜活、充满生机与未来的。静姨是不折不扣的当地人,她说,如果不是为了家里的小囡囡,也舍不得出来给人做工,而这一忙活,便是二十来年。陶斯言回忆到这,嘴角缀着笑意,她从窗旁收回目光,手里漫无目的地刷着动态。一瞬间,被一则帖子给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一篇关于湖南省江永县宣传女书的报道,上面还有几张合照,其中额前一缕白发的少女形象格外吸引人,陶斯言仔细往下看去,才知道,原来她叫做倪狮,是女书的非遗传承人。,!“女书,好像之前上次在某本书上看过简单的介绍,没想到,这个女生居然一直在宣传女书文化呢。”根据这篇文章介绍,倪狮曾经亲自带领团队,将女书带到了国外去与更多人做交流,她还免费开设了很多讲座,希望可以让更多人来了解女书,甚至在湖南当地还设置了“中国女书村”。这种先进的女性意识和女性主义,深深地吸引着陶斯言。她总觉得,自己有时是否太过圣母了,这样随意就将善意赠予出去,反而会惹来麻烦的吧。有时候也会思考,是否是因为失权,才会格外渴望得到爱意,但很快,陶斯言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她从出生开始,便拥有了大部分都无法拥有的财富、地位,正因为知晓这一点,才会慷慨地将一部分利益赠予他人,拥有的足够多,才会不畏惧失去……那么对于林此霄而言呢,他又是代表着什么?陶斯言在观看着手机里的一些女书作品时,内心也在叩问自己,只是单纯的男女之情吗?陶斯言至今还能回忆起,那怦然心动的感觉。有些人,对于初恋的态度,总是有些与众不同的,而她自然也不会例外,即便是相隔多年,远在大洋彼岸,即便是再也没有过任何的交集,她的内心,还是铭记着当时的场景,以及当时那个清俊的少年。人这一生,很难遇到一个心理与生理都格外喜欢的对象。林此霄,便是那样一个让陶斯言无法忘怀的人。可现在,陶斯言不能将这话给说出口,她觉得内心充满酸涩,那种难受的滋味就像是被寒风吹得久了,从额头到鼻子全部都是冰冷的……那样有钱的她,居然会喜欢上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就连陶斯言都觉得奇妙极了,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庆幸,正是拥有足够的金钱,才有底气去抵抗那些未知的风险。夜间的风呼啸不止,从福州南到上海虹桥,需要6个多小时,临时买票,早已无处没了选择的余地。林此霄只能看着“无座”的显示,果断地踏上了去程。跟当年从蕉城跟随阿妈离开的场景不同,这时的他热血沸腾,脑子里满是期待与忐忑,这是出于对某人的关心与担忧,才会做出的举动。随着时间流逝,车上的旅人大多陷入到了睡眠之中,而林此霄则是倚靠在车厢连接处,距离不远便是厕所的位置,总是能听到哗啦啦的声响,惊得人脑子乱糟糟,思绪都无法连接在一起。轰隆隆的声音里,林此霄想起了阿妈,在漫花之中,她总是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年幼时的他并非是那样的古板、沉默,而是像春年一样的顽皮,喜欢到处乱跑,去造船厂附近捡各种小的废料。阿爸离开之前,日子总是要好过一些。脑子里将自己的前半生都过了一遍后,林此霄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从未向陶斯言提过即将来到上海的事情,这是否太过于冒失了,甚至于,会不会让人为难?她该如何来对待自己这个从远方而来的“朋友”呢,林此霄突然后悔自己在这种时候来给陶斯言添乱了,可他一想到对方在电话那头言语哽噎的模样,心里就止不住的难受,林此霄想告诉陶斯言,他非常后悔,没有回应那些心意的表达,甚至于直到此时此刻,才觉得自己是爱她的……晨曦微现,白色的云雾里,一颗启明星隐藏在其中。远方,一艘艘船只在河面上航行,上面还冒着热气呢,周围的岸上还站着早起的游客,大家希望能拍摄下如咸蛋黄般明亮的初阳。可见,云层渐渐拢聚在一起,颜色也从白净变得昏沉,像是一滴墨水不小心晕染了进去。也不知是谁说了声“好像快下雨了”。大家也纷纷往回赶,深怕被倾盆大雨给砸了个正着,唯独陶斯言还有些发愣地站在观景台上,她将手搭在冰冷的栏杆上,以此让脑袋变得更为清醒。其实,这几日太过不安和害怕,她根本就无法顺利入睡,可为了能让静姨不必要太担忧,只能一次次喝下对方递来的温牛奶。距离东方明珠塔几百米的地方,便是她待会儿要去的事务所,届时,将由对方负责去应付那些难缠的官司,也会陪伴她走上法庭……为何如此亲近的人,会逐渐走向天平的两端?陶斯言不太明白,甚至也不想要去追究了,她觉得,可能是因为性别不同,思考的问题也不一样,她和妈妈都可以接受事业的稳固,但父亲不一样,他想要家庭事业双双美满,一旦有不如意的地方,便会毫不客气地转身离开。那个曾经的美好家园,就成了一个噩梦,唯一的女儿,也将成为拖累。“还未进行司法鉴定的私生子,是否能夺得我父亲的继承权?”这是陶斯言首先表示疑惑的地方,她有些担忧,生病之后的妈妈,是否会被人抢走公司的股份。“这一点,还是得看具体的证据才行。”穿着考究的女律师十分富有经验地开始给陶斯言讲述关于此类案件的处理方法,同为女性,她又表达着一些宽慰,“放心,我会让团队尽快帮忙收集资料的。”,!“公平,公正。”这是女律师最常强调的话语。陶斯言将所知道的内情统统吐出,最后,她深深地拜托道:“请你们一定要帮我把属于陶家的一切都给要回来。”至于,那个被她称之为“父亲”的人,之后会如何唾骂她,都不再是陶斯言要考虑的事情了,她只知道,妈妈为此而生了重病,家里的一切都得依靠着她来处理。等走出律师事务所,陶斯言仿佛耗尽了电量的玩偶,眼眸也没了太多的神采。当她接到来自林此霄的电话时,正在观景台附近的一处花坛那坐着,身旁陌生面孔的游客去了又来,来了又去,简直是没有停歇。“雪糕好吃吗?”林此霄的声音从身后出现。陶斯言有些懒洋洋地伸手拍打了下身旁的座椅,而林此霄也乖乖地坐下,跟着她一起看着眼前的东方明珠塔,以及水上的游船。昏暗的天空,好像时刻会下雨一样。“你不问我为什么来上海了?”林此霄发问,接着转身看着这个令人辗转反侧都无法入眠的人,显然,对方近期也没有怎么睡好,白净的肌肤让黑眼圈更是明显,简直像极了国宝。陶斯言一口将剩余的雪糕塞进嘴里,然后拿出手机来,上面显示钟雨仙前不久给发来了一则信息,大概是叫她好好照看着林此霄。对此,林此霄有些结巴起来,赶紧解释道:“不是这样,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虽然从未来过上海,可林此霄已经率先查好了攻略,带上了一些积蓄,绝对不会给陶斯言带来太多的困扰。他有意想要再说,可陶斯言却没了这个心思,而是直接拎着手提包站起身,然后往前迈着步伐。这,难道是不愿意自己的到来吗?所以连半句话都不愿意再听下去,而是选择这样直接离开。林此霄有些难堪地用指尖掐着手背,原先高傲的心灵,有过一丝裂痕,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早该知道的,她不会:()送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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