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一头雾水地跟着蛇教官,在里面又下了几个梯子,到了地下二层。
一个实验所为什么要设计那么复杂的管道地形啊?
在绵绵绕晕之前总算是停下了,贴着墙壁听,似乎有些嘈杂的声音。
有人经过,打着手电。
“怎么样?”
“那群小崽子又在躁动起来了,被克里克打了呗。”
“我问你电箱怎么样了。”
“没坏,不是我们这跳闸。”
“另外那个混进来的?”
“我怎么知道,我一直在实验室。”
绵绵捂住嘴巴,混进来的是指我还是祁月。
“噢对了,刚刚老板问你要了什么?”
“改良药剂,说要给新抓的那狼打了。”
狼?祁月?蛇教官按了按绵绵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哈哈,给那么高等级的Alpha打药剂还是第一次。真想去看看啊。”
他们要给祁月注射药剂!的快点了。
等两人走过去,蛇教官率先跳了下去。
两个人放轻脚步一前一后,巨大的压迫感从背后蔓延到两个实验员身上。
“什么东西,感觉凉丝丝的。”实验员还没来得及转头,蛇教官就拿着枪把把两人都敲晕了,示意绵绵把两人拖到旁边没人的房间。
绵绵费了老大劲把他们拖走。蛇教官让他接着躲起来,绵绵屏住呼吸,听着走廊传过来的脚步声。
来人嘟嘟囔囔:“什么呀,去看个电闸那么久。”
一声闷响,又被蛇教官敲晕,一只手拖到了房间。暂时没了动静。
这下应该没有其他人来了,绵绵跟着蛇教官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为什么还要我们看着,他都这样了还能跑吗?”
绵绵从门缝往内张张望,两个研究员坐在椅子上,打着灯,灯穿过铁栏杆照在里面的人身上。绵绵定睛一看,是鱼禾。他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尾巴蜷缩在一起。
“哼,我觉得他更需要一个医生。”
一股凉意从那两人脚底上涌。
一个研究员站了起来,警惕地举起枪朝着门外走去:“什么东西,什么人?”
他用枪顶了一下门,门外什么都没有。
“死吧!”绵绵从上往下,跳到他们脖子上,他们还没说出话就被绞住脖子说不了话了,枪掉在地上,另一个研究员感觉头有什么东西顶着,回头一看,蛇教官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