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在这里。”楚爸爸急忙回应。
医护人员递过来一份病危通知单,声音带着几分沉重:“这是病危通知,请你们尽快看一下签字。”
楚妈妈和楚爸爸听到这话,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瞬间瘫坐在地上。
他们之前已经签过几次这样的通知单,但每一次都像一把尖锐的利剑,深深地刺入他们的心中。
那几个字仿佛有着千斤重,让他们握笔的手颤抖不已。
窗外的几人看着里面抢救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无力和焦虑。
他们看到了医护人员正在进行心肺复苏,使用除颤仪和电击,但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让他们窒息。
经过紧张的抢救,心电图终于再次展现出了生命的波动,起伏的线条似乎在诉说着坚韧与希望。
一位医生走出手术室,摘下口罩,对他们说:“尽管我们已成功地将患者从死亡边缘拉回,但请你们也要有所准备。即使脱离了生命危险,她仍有可能陷入深深的沉睡,成为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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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对此事的态度十分明确,他们认为必须报警,让法律来追究相关责任人的罪行。
在楚宁遭遇不幸的那个时刻,警方迅速介入,并从现场带走了岑沛山两人。
毕竟,出事的房间是以他的名字登记的。
然而,纪云淮接到的消息却令人震惊:上头有人出面干预,试图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并且楚宁的事证据不足,两人很可能被保释出来。
纪云淮知道后,急忙动用手中的关系,暗中把保释的事也压了下来。
就在楚家还在犹豫如何应对之际,岑沛山的律师突然登门拜访。
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江月汐离得近,低头看去,纪云淮想拦都没来得及。
她看到了视频里那不堪入目的内容,瞬间脸色惨白,捂着嘴巴,惊慌失措地跑进卫生间,呕吐不止。
纪云淮见状急忙跟了过去,温柔地拍打她的后背。看着她因为过度恶心而吐出的只有苦水,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疼惜。
他尽量放缓声音,轻声安慰她:“七七,别怕,忘掉你刚才看到的,别怕,忘掉它,别让它影响你。”
当江月汐与纪云淮走出病房时,律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楚家父母在角落里低泣着,声音透露着无尽的绝望。吴行则孤独地站在窗前,指间烟雾缭绕,似在寻找一丝心灵的慰藉。
几天后,楚宁终于从生死边缘挣脱,从IcU转入普通病房。
然而,她依旧沉浸在深深的沉睡之中,未曾苏醒。
纪云淮出面,为她安排转至私人医院,特地为他们腾出一间豪华病房。
这样的安排,无疑为楚家和吴行提供了更多陪伴和守护的机会。
江月汐依旧留在京市,她托江月潮替她寻找脑科方面的权威专家,希望能对楚宁有所帮助。
吴行在晚上的时候单独见了纪云淮。
吴行说:“把你的人撤了吧,我知道是你在暗中施加压力,才让那两个狗杂碎,现在还没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