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变态,就是——”察觉到自己的口无遮拦,祁清肆有些懊恼地解释,话说到一半,又有些心虚,“就是好奇。”
孟冬愉觉得“变态”两个字难以启齿:“我没说你是……”
祁清肆不依不饶:“但你的眼神,觉得我是。”
孟冬愉诚恳地摇头:“真没有。”
她只是有点不敢置信。
橙花或者茉莉这两种味道,很相似,在各大香水品牌中也都很常见。
为了寻找一个相同的味道,他竟然一个一个买来去闻?
更何况,香水这种东西,本就千人千味。
有一点差异也很正常。
女生之间,彼此种草彩妆香氛之类的产品,很常见。
孟冬愉买的这款香水,还是当初和她关系不错的一个同事,强烈安利给她的,声称这个味道很符合她的气质。
她买来之后,闻着味道不错,这些年也一直没换别的。
孟冬愉有些不解地看向他:“你好奇,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祁清肆不知想起了什么,耳尖忽地开始泛红:“那我就真成变态了。”
孟冬愉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祁清肆没再解释,将她松开,转移了话题,“我去楼下拿新的床单被套过来。”
目送他开门离开,孟冬愉反应了片刻,依旧没想明白,为什么问个香水品牌会和“变态”扯上关系。
不过本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当下重要的事情是收拾房间。
屋内近两周没住人,回来时房门又敞着,虽然看不出什么灰尘,但是床单被套这些确实要换一遍。
将行李理好,又把屋内的各种陈设摆正,祁清肆也拿了更换品上来。
孟冬愉想要伸手去帮忙,却被他拒绝掉。
他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的椅子,示意她坐下歇着:“说好的,我来收拾。”
孟冬愉:“?”
不是帮忙吗?
怎么就变成他来收拾了?
满汀洲民宿每周会请阿姨来打扫一次卫生,但租客房间内各种用品的补给和更换,一般都由租客自己去楼下储物间拿。
本来就是孟冬愉该做的事情,全权交给民宿老板去做。
怎么也说不过去。
祁清肆把拿来的所有东西到床上,“嘶”了声:“孟冬愉,你房间,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孟冬愉愣了一下,而后摇头:“没有。”
祁清肆笑了声,目光带着调侃:“那为什么,盯我盯得这么紧?”
明白了他的意思,孟冬愉试图解释:“全让你收拾,不太好。”
“哪里不太好?”祁清肆挑眉,“帮女朋友收拾房间,不是天经地义吗?”
“还是说,你没把我当……”
知道他又开始胡搅蛮缠,孟冬愉在椅子上坐下,将他的话打断:“哦,那你收拾吧。”
“不过,我也觉得,我这个劳动力有点廉价。”祁清肆见状轻笑出声,蹲在她身前,咬了下她的手指,“等会儿,你得再奖励我一下。”
指尖的湿热,让孟冬愉将手指本能地蜷缩,继而又蓦地想起他说过那些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