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振作一点,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赛,用得着这样要死要活?”
可是,我并没有输啊……
里屋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歇斯底里的哭喊,乔长青一下子被惊醒,挣扎出回忆的漩涡。
身边的言希慌了神,一把把季时樾推出了门。
“关门!”这句话是对乔长青说的。
乔长青欢迎回家
·你是我始料未及的意外之喜。
坐到车里,言希依旧闷闷不语。
乔长青系好安全带,看到某个小朋友仍旧拉着一张脸,“气还没消啊?”
言希不说话。
乔长青指指他的右肩,“安全带。”
“哧——”的一声,言希用力抽出安全带,狠狠地插进锁扣里,宛如在发泄什么。
“威斯特你轻点,这是郑娘娘的车,弄坏了我可赔不起。”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乔长青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担心的神色,也不发车,只静静地等着。
言希兀自消化了一阵,过了许久还不见车动,皱眉,“走啊。”
乔长青挑眉,“这下好了?”
言希还在气头上,却不想朝着乔长青发火,忍了忍,把情绪都压在嗓子里,声音闷闷的,“好了。”
“好了就行。”乔长青道,发车,拐出了这个挤挤挨挨的小区。
看某个小朋友的心情还是不很美妙,乔长青打开了车载音乐,静谧优美的轻音乐流淌在他们之间。
言希偏头看窗外,商铺和行人奔跑似的向后流动,逐渐宕出视野之外。
良久,言希道:“为什么帮我?”
“帮?我帮你什么了?”不是卖乖,乔长青是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能称之为“帮”。
言希抿唇,用力捏了捏指节,“帮我怼那个人。”
他连名字都不想叫,只用“那个人”来代名。
“这算怼吗?”乔长青奇道,“难道我不是实话实说?”
语气之诚恳,让言希不由得不信。
沉默片刻,言希换了个话题,“你真的觉得我们能拿冠军?”
“当然。”乔长青转头朝言希笑了一下,夕阳的余晖为他镶上了一道金边,虽然这样比喻很俗,但那时的他真的像在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