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意乱情迷,另外一个更加离谱,过来掐住黎想,挣说自已被黎想抢了老婆。
“放屁,谁抢你老婆了。我到认识你老婆?”
给了石坚一拳,把他那黏糊糊的手从自已身上扽了下来。不过,又扑了上来,比上一次更难对付。
不对劲,眼前的二人分明不清醒,一定是倾国那女人撒的东西有问题。他们应该是被控制了,而且都在自已的行为逻辑中不可自拔。
“寒时,石坚,醒醒。”二人对此置若罔闻。
清醒的人果然受伤最多。黎想前后夹击,前面的拥抱,身后的人挣命,一边海水一面火焰。
寒时脱完自已的衣服,又把手放在黎想的身上。那手十分不乖,不断往下。怎么说都听不见!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黎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自已如同砧板的肉。“寒时,不是时候。”黎想的眼睛充血变红,可能是被寒时逗得,也可能被后面的石坚勒的。耳朵的热气不断上升,喉咙不停的滚动。
为什么自已没有中招,他想起来了当时大巫跟他说的缘分,那缘分难道不是说的黎想寒时,而是变成木头人的阿葱和自已。阿葱变成那个样子一定和自已有关系。阿葱不愧是一个汉子,为了报恩救了根本没法医治黎想,也就是代价。洞里人似乎应该用了特殊的方法,让自已不受祝由术的影响,但是其他的两人没有黎想这么幸运。不仅是在梦里不清晰,还牵制住了黎想。也只能先放弃抓倾国了。那个女人果然邪魅,不可不防备。
黎想的衣服已经被寒时扯掉大半,寒时还锲而不舍的为黎想服务,在小小的地道上演着一些不可描述的故事。黎想之前积攒的欲望和情绪也都不能在憋下去了。
“好吧,自已的人还有能打骂的道理,你无论是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你。”黎想用自已的一丝微微浅浅的理智支撑着自已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心中也爽。
不过他没忘背后的甩也甩不掉的石坚,他的眼睛和手灼热又难受。
局里接到了黎叔出事的消息就紧急出了警,顺着石坚给的路线图,他们最终把整个地道用科技手段突破成功了,不仅仅发现师傅的尸体,而且发现了倒在地上的石坚。可是黎想和寒时二人却不知所踪。
寂静的局长办公室只有局长和副局长两个人:“老黎还有多少年退休?”
副局长想了想:“还有8个月。”
局长深深叹了一口气:“他这是用后半辈子在拼啊。“””
副局长想到之前两人合作破案的时光:“我认识老黎得有20多年了吧,真没法接受好好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局长半天没开口,最后说了一句,怪我。
石坚昏迷2天,黎想和寒时下落不明,上面的意思是此次行动不利,遇到不可抗力的影响,负责人的责任不追究。
副局长不知道该不该提这个话茬,试探的开口:“局长案子现在没有进展,我们先损兵折将。”
局长语重心长的说道:“2天了。”
副局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局长表情严肃:“他们失踪两天了,上次黎想和寒时失踪了多久?”
“好像是10天吧!”
局长的脸上稍显愠色:“小兔崽子!真不让人省心。”
黎想刚来的时候挺面,又轴,就那一张俊脸,特别引人注目,大家都就觉得他一个学医的跑警察口最多2,3个月就得拍屁~股走人,没想到没几天就见不到人了,一问才知道被他师傅派去下沉了,每天去捞尸块,去臭水沟捞证据,潜入地下赌场卧底,被人打过黑枪,挨过流氓的拳头,受过黑社会的电击。从没怨言,一年见不到人,再见时候,完全里里外外换了一个人,人瘦了,脸黑了,做事却稳多了。
黎想其实这几年没少做惹祸,开会的时候找不到人,别的组都意见很大,这一切一直都是局长为他兜着,不为别的,他是真的欣赏黎想。系统里有这样的孩子不容易,为了受害人,为了天理正义据理力争,好几次连命都差点丢了。
副局长看不出局长的意思。也没再提案子的事情。
直到警局早上突然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许嵩一下就认出了那人是黎想的字迹。上面写了一个地址,以及一个“来。”
许嵩像是在沙漠里徒步的路人突然见到绿洲一样,抓住了活着的希望,可之后又越发愁苦,黎想他们到底是遇到了什么状况,竟然用这种方式来传达消息,略显诡异,不,应该说十分诡异。可这时候没有什么比黎想还活着更好的消息。
男子监狱接到了一通外线电话,“公安?一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让他进来吧。”放下电话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