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浇得黎想浑身冰凉,黎想心想:“为什么你总是让人这么意外。说话却总是那么伤人。感觉你什么都不会跟我说。虽然之前我们已经分清了界限,但是我总是忍不住好奇,被驱使到失去自尊的尴尬境地。”
第二天,在办公室,黎想和寒时前后脚进了办公室,小梁冲着黎想就跑过来了:“队,昨天,那两个女学生的家长又来了,又哭又闹,说自已做梦睡不着。她女儿给她托梦了。”
(想)“坐下说,坐下说。”
小梁绘声绘色:“说的可吓人了。”
(想)“有什么发现吗?”
“她说她一直做噩梦,梦见她女儿一直在林场打转,出不去,想要人帮助她。她闺女穿了一身红女衣服,头发长在前面盖在脸上,长到脚底。浑身都被雨打湿了,她女儿把头放在她妈肩上,一抬头,她妈就被吓醒了。哎呀,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
“另一位受害者的父亲,越说越可怕,也说梦见了女儿,跟女儿说的很多家事。但是突然就说有人在追她,就带着孩子跑,跑得满头大汗。”
“俩人就躲在一个山林小屋子里,直到天亮。”
“这不就是个梦吗?太累了,或者思念过度产生了多重梦境和幻象。”
而小梁似乎猜到了黎想要说什么:“可是你们猜怎么着,我下午打听了,就那个林场真的有个小木屋。小五姐和派出所同志已经过去了。”
小梁越讲越激动:“还有后续呢,总梦见,这当爸爸的就得问问闺女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许嵩赶忙问。
“少花心思在这些牛鬼蛇神上,专心做自已的事。”黎想就这样打断了谈话,拿着车钥匙出去了。
“也是,挺离谱,说被道土给杀了。”小梁也觉得无趣,就轻飘飘撂下一句。
寒时对着小梁说:“有些事,没人说得准,对于未知还是保留敬意吧。”
“寒警官。怎么。不走吗?”黎想敲了敲玻璃。
寒时很快坐在副驾驶“去哪?林场?”
“在林场咱们一起遇到了蛇,怎么说都是同生死共存亡了,可没想到你对我还是这么冷,不过挺关心别的同事的!”
“我平等地关心每一个人,只是不希望跟别人产生不必要的联系。”寒时侧目。
(想)“那包括昨天那个男孩吗?“
(想)“不过看你的年纪,不会是你弟弟吧。“
“不是,问了一些情况。”还是冷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