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惊呼一声,甄平安好奇问道:「为啥?」
「这嘛……妳改日再亲自问他,我不是他,无法为他解答。」容柯叹笑一声,不出所料的看着好奇心极重的娘子手脚并用的巴过来,开始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妳再胡闹,这后果我可不负责任。」
闻言,粉颊泛红的她嘟着嘴,不甚情愿的将他推开,顺便打掉他言行不一滑上胸脯的不轨大手。
「都被你弄上手了,你还需要负啥责任呀?哼!你的手别再摸上来,小心我把它剁了,我要专心想事情啦!」
「想啥事情?」
「何国臣!」
「他?」
「嗯,何国臣,何国臣?」嘴里念念有词,甄平安下意识的偎进他温暖的怀里,眉心轻蹙。「何国臣……」
「瞧妳对他的名念个不停,怎么了?」
「这个名字挺耳熟的。」
「当然耳熟喽。」
「听你的口气,你是知道这何国臣的来历?」
「经过了一整晚的奔波,那是自然。」
「他打哪儿冒出来的?」
「这妳就要去问邬家姊妹了,我不知。」
「问阿然她们……赫,不会吧?他姓何?就是那个忘恩负义,对邬家赶尽杀绝的狗杂碎?」
「没错。」狗杂碎?唉!她骂人的功力快不输她娘了。
猛地推开他,她跳下床。
「妳上哪儿?」
「去找阿然呀,要不还能上哪儿?」拨开他缠过来的双手,她气急败坏的寻着方才不注意被他剥掉的衣裳。「别来烦我啦,都什么节骨眼,你还来惹我。哼!难怪阿然跟阿棻会吓成这样,阿然现在一定全身仍颤着哆嗦,不行,我要去陪她。」想到曾发生灭门血案的邬家,她的心就不由得揪着疼意。
弒亲仇敌就在眼前,那狗杂碎甚至遗曾试图将狼爪伸到她们身上,她们两个现在的心情有多翻腾是可想而知。
「她那床铺上哪还有位呀?」
「咦?」
「妳忘了孙兄?」
啊,对喔!
「妳以为孙兄会坐视不理?」
呃,说得也是。
想到孙别稔那只笑面虎的反扑能力,沉凝的面容微微开朗,甄平安放松心,任由夫君将她给抱回床上。
她压制住容柯不安分的双手,心思仍绕在今晚的事件上头打转。
追根究底,有个人难辞其咎。
「阿翼怎会跟这种败类勾搭在一起?」
「别牵扯到阿翼头上,他跟何国臣也是初识,并不知晓他的为人究竟是怎样。」淡吁着气,他很公道的替容翼喊冤。
「现在他可知道了?」
「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