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从厨房出来了,可蛋糕的丝带却还没拆下来。
他失神的无焦距的看着前方,肌肉因为运动量太大而出现了细微抽搐的现象,也可能是动作电位的刺激给太过的原因。
温热的水轻柔的滑过脊背,顾焰细白的手指猛地抓住了男人的胳膊,他哆嗦了一下,持续的持续的某些原因让他的閾值越来越低,到了水流靠近,就登顶的地步。[一个皮肤脆弱的形容]
蛋糕盒子上的丝带不知是什么样的手法,竟没有让任何的一点溢出来。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发出不適的闷哼,整个人在水中蜷成一团,躺在了男人强健的胳膊上。
殷承雪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面无表情的压抑的看着顾焰,伸手安抚的拍着顾焰的脊背。
他拿毛巾给顾焰擦了擦脸,又把人整个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效果这么好,是他没想到的。
丝带之后,顾焰变得更脆弱了。
几乎是碰几下就忍不住要哭。
他低头含住顾焰的眼泪,将人裹着抱到床上。
随后他低哑道:「老婆,我去把饭端过来。」
顾焰恍惚的若有若无的应了一声,他难受的要死,在舒服和难耐之间徘徊。
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他没那个。
可他之前那个的次数实在太多,导致如果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丝带,他也会变成干性的。
但这时候的顾焰不懂。
趁着殷承雪出去,他皱眉把那个该死的蝴蝶结扯开。
丝带被丟到地上的瞬间,有水珠溅了上去一些。也许是浴室的花洒坏了,所以在没有停水之前,就流了一会儿。
等殷承雪热好饭拿着托盘垂眼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猛地压住呼吸。
随后大步走了过来。
「殷……殷承雪……」
顾焰孕期之后就变得很爱哭,此时湿噠噠的看着男人,手指捂着自己的兄弟,哭的指缝都是泪水。[哭泪水]
男人将人一把抱到怀里,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随后低哑道:「没事。」
「没事宝宝。缓一会儿就好了。」
怀里的人颤抖着,他抿嘴过了好一会儿,才在男人怀里蹭了蹭。
见他好了,殷承雪垂眼把碗端了过来,轻声道:「吃饭。」
胡闹的时间太长,早就过了午饭的时间。
下次不能这样了。
顾焰羞耻的厉害。他近乎抗拒的摇了摇头,似乎没脸见人似的,说什么都不打算看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