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派过去盯着忠宁的人也说四王爷平日只看书习字,府里总飘着一股苦涩的药味,所有外人一概不见。可见他是个能隐忍的,也知道自保避讳的道理。
宫呢。”
赵钰忽然展颜一笑,对喜春道:“走吧,会会我的好父皇。”也不知父皇知道他只有几天好活之后是什么心情,想必会让自己满意的。
刘康掩饰住嘴角的笑意,扬声唱到:“起驾——”
作者有话说:
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出自《官场现形记》
北静王:我去上厕所(敷衍jpg)
兵部尚书:巧了不是,我也上厕所(咧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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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紧张的等在明章宫,老太妃和甄妃姑侄俩在侧殿商议。他们都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连午膳都没有吃好。别看他们说起逼宫一事显得胸有成竹,事到临头却只有担忧,而非十拿九稳的安心。
申时一到,太上皇按照和北静郡王约好的那样请赵钰到明章宫叙话。
太上皇感到心头一片火热,脉搏极快。他只以为是自己太过激动紧张便未曾放在心上,不停的喝着茶水解渴。很快就看到外面内侍进来回话道:“上皇陛下,陛下到了。”
还没等他说话,赵钰便已经带着人踏进明章宫,扬声道:“不必父皇请,儿这边进来。”
赵钰说完便提脚往正殿,在经过侧殿门前时往里看了一眼,让在一旁窥伺的甄妃更是紧张。老太妃低声斥道:“你多大的人,竟被个小孩子吓住。”
赵钰掩饰住嘴角的笑意,大步走向正殿。见太上皇在桌旁坐着,拱手道:“见过父皇。不知今日父皇唤我来有何要事?”
“你我父子之间,即便没有要事也能相见。”太上皇有些勉强的笑了一下,想到要拖住赵钰至少一个时辰就心力交瘁。
说着便亲手给赵钰倒茶,将茶杯推到自己一旁的座位上道:“你也坐。今日不过是父子相见,你也不必紧张。一时不察你都即将弱冠,时至今日才想起未曾与你好好相处过,为父也唉!”
他做了这么多年皇帝,用得最顺手的一招就是怀柔。更别说赵钰向来渴盼父子亲情,自己只要稍微透出些苗头,他必然会心软放松警惕。
他小时候还总要找自己抱,后来稍大些便总看着自己和大皇儿相处。这些年都长成了,倒是没怎么见他露出别的情绪来。
赵钰听太上皇如此说也只是嘲讽的勾唇一笑,又收敛自己的神色装作有所触动的模样。他早已不是当年的他的,现在的他也不需要一个碍手碍脚的父亲。
况且自从母后死后他便一夜之间长大了,那些渴盼与孺慕之情能有几分真呢?
他有些愉悦的看着太上皇不自觉透着讨好的神色,面上显露出几分真实的高兴。依言坐在桌边,笑着说道:“多谢父亲。父亲从前国事繁忙,儿如今亦能深深体悟,早已不怨怪父皇了。”
这话让太上皇心中有些得意,他自以为自己执政时臣子敬服,自然不会觉得赵钰此言实则是在嘲讽他。他看着赵钰的眼神中也多了分柔情,说实在话,要不是因为这个儿子身负天命让他感觉受到威胁,他定会十分喜欢这个儿子的。
他忍不住开口道:“当年天下大旱三年,朕向上天祈雨不成,天下人都在逼着朕下罪己诏。谁知苏你母后生下你当日,宫中有龙腾之像,随即便降下倾盆大雨。这样的稀奇事竟是千年难得一遇,谁知出在咱们赵家。”
赵钰看了眼太上皇,谦逊道:“出在父皇在位期间,自然是父皇治国有方上天垂怜,与我没什么干系。再者荣国府那位哥儿也是衔玉而生,日后怕也是一等一的大才。”
太上皇被捧得高兴,但也没得意忘形,反而看了看赵钰的神色。
他长叹一声道:“当你苏家一事到底是朕未曾查清,冤枉了苏家。你母后为后多年颇有贤名,你外租也是骁勇善战。你若是怨朕也是当得的。”
赵钰心中冷笑,嘴上仍是连声说只怪小人。
父子俩坐在一处互相吹捧,不留神时间便过得极快。越接近酉时,太上皇便越是紧张,是不是就要拿出西洋表来看看时辰。
好容易熬到酉时,太上皇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道:“咱们坐的时间也长了,朕出去走走,稍后就回来。”
这是要去上茅房的隐语,赵钰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笑着目送太上皇离开。太上皇路过偏殿时和甄妃对视一眼,甄妃便带着几个宫女站在院子处,让人搬来烟花。
她见赵钰走出来,特意问道:“眼瞅着天就要黑了,正巧外面人进上些烟花,陛下可要亲自试试?”
赵钰嘴角微微勾起,看着甄妃意味深长的说道:“既然是甄娘娘开口,朕自然要照办。”
他当然知道这烟花里面藏着北静郡王送来的信号弹,甄妃不过是想要他亲自送自己上路。这也无妨,反正舅舅早就将北静郡王府的人清理干净了,便是有信号弹也碍不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