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颤抖,伤心欲绝,可是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原本听说这件事还以为只是谣传,可是如今亲眼所见,原来天下男人都一样,都是负心薄幸之徒!“放肆!谁允许你就这么闯进来的?”“大半夜的,你不在你的坤宁宫,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李彻下意识的收拾好自己身上的衣服,从床上下来,人模人样的坐在那里,开口就是质问。原本谢澜还以为他做出来这样的事情,总是要给自己一个解释的,可是他张嘴就是质问,就好像这见不得人的事情,是她做的一般。胸口一直憋着的那口怒气,终于是涌上心头:“臣妾才要问陛下,深更半夜的,陛下不在自己的宫中,不在嫔妃宫中,在这里做什么?”“若是陛下真:()贬妻为妾,改嫁后皇上悔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