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痛得半死的甬道,此刻却被酥麻感占据了上风,那种痒就像是数万只蚂蚁爬来爬去,恨不得伸出手指使劲抠挠,用痛楚将那种痒入骨髓的要命感觉彻底驱逐!
「唔……痒……好难受……」朱熙喘息着,再也受不了这种麻痒的折磨而挪动着臀部,这时候就突显出插入体内那根巨物的好处,虽然感觉不怎么舒服,但起码可以驱痒。
被朱熙这么一晃,朱弦倒抽一口清凉气,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完全就是清心寡欲的圣人,柳下惠算什么?自己这种已经做到半截还能控制住的,才是坐怀不乱的典范!
「熙弟,别乱动……别……」隐忍过久,浑身上下都开始冒汗,额头上的汗珠沿着眼角向下滚落,朱弦感觉到快感和不想伤害弟弟的想法左右折磨着他,让他的理智和身体都快要爆炸。
再这样忍下去,该不会日后会不举吧……
「痒……不行,好痒……蹭……」
兄长在这边死命忍耐,就等着弟弟适应他那根天赋异禀的恐怖巨物,结果这边这人还不知死活、不识好歹的死命磨蹭,撩拨着他,就想着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彻底击溃。
朱弦脑袋中「轰」的响了一声,他听到了理智线崩断的声音!
「这可怨不得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朱弦脑袋里残存的理智终于轰杀成渣,他再也难以忍耐,也无法忍耐地将身上人的胯骨向下一按,「噗」的一声响,原本插入半截的阳物直接一插到底!
「啊……啊啊!」原本稍微消停会儿了的鲜血再度喷溅,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渗出,朱熙痛得叫声都变了调,身体就是一阵颤抖。但要不了多久,这种剧痛就随着麻痒消散了大半,也让朱熙急促喘息着,催促着身上人快点动作,「好痒……快……快点……你他娘的……没吃饭啊……快点……痒死了!啊啊嗯……」
「熙弟、熙弟……」朱弦亲吻着他的脸颊、嘴唇,将他向后推倒在柔软床褥上,抬起他的双腿,腰部用力,将那热物狠狠地嵌入最深处。
「啊……啊啊……唔……」
身体最私密处被完全撬开,朱弦喘息着,低头望着那根自己看了都心惊的巨物被完全纳入弟弟双臀深处,那是难以想象的妙境,紧窒高热,就像是第二层肉膜一般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巨物,从男人最直接体会到的敏感处一直轰至他的身体,让他的脑袋彻底眩晕,再也控制不了的按照本能夺取更多。
「啊……嗯嗯……呜……痛……痒……啊!啊啊……」
朱弦双手扶住朱熙立起的双膝,将它们分开到最大限度,更方便自己的侵入!
摆动着腰部,将那已经深深陷没入最深处的巨物抽出,随后再狠狠地再次一插到底,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强烈快感让之前想着用技巧让弟弟欲仙欲死的想法灰飞烟灭,差不多已经被兽性完全控制的兄长只顾着不停冲撞,只想着撬入更深处,占据更多,夺取更多,让弟弟从头到脚都变成他的人,再也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性!
「唔啊……嗯嗯……嗯……爽……死了……啊,快点……快点……」
朱熙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低沉沙哑,在几乎要撞断他身躯的剧烈冲刺中变得支离破碎。他身上的力气早巳经被药性折磨得差不多消失殆尽,又在方才的发狂中失去大半,此刻只能任由身上的兄长肆意攀折成方便接受的体位,承受着这违背天理,却明显比男女交媾更加刺激的情欲。
只是力气失去了大半,却令嚣狂的欲望愈发在体内放肆翻涌,而他所承受欢爱的地方愈发敏感。
身体深处那从来不曾注意到的柔弱地方被反复戳刺碾压,沉甸甸的阳物压迫着肠道,每一次刺入都使得那处被迫洞开,每一次离开都向外拖曳磨蹭着媚肉,只听得出入洞口处噗噗的声响夹杂在肉体相互撞击声中,每进出一次就挤压出涂入内部的一部分药膏,合着破体而入流出的鲜血,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越到后来,巨物进出肉洞就越来越顺畅,频率也越来越快。
「啊啊……嗯……不行了……快……大力点……深、深点……用力!啊,爽……怎么会……啊啊啊!」
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让朱熙的心都快要被颠簸而出,他的上半身无力地倾倒在横榻上,下半身离开床褥,不知何时双臀被掌握主动的哥哥双手捧住,用力掰开,将交合时难以想象的淫乱场景都毫无掩饰地呈现在这场情欲的主导者面前,而毫不掩饰的呻吟浪语也更好地刺激着施予者的欲望。
朱弦感觉到双眼已经开始充血,车厢内昏暗无比,只有自车帘缝隙间倾泄进来的一道月光,吝啬得只映照出了身躯的轮廓。只是这般昏暗的光线,并不能影响武功高手的双眼,而这朦胧且暧昧的昏暗场景,更是为这场背德的情事肆无忌惮的煽动了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情欲。
无力地横躺在身下的朱熙,那般毫无防备、将要害处完全敞开的姿态,使得压抑在朱弦心中差不多快有十年的念想毫无保留的喷薄而出,这份由这人引发的情感化作情欲的方式再度回到这人身上。
朱弦大力晃动着腰部,虽然已经侵占了不少、得到了不少,但似乎还是不够,他贪心地想要更多更多,将这个人完全彻底地占有,完全尽归自己所有。
小王爷双腿大分,男人的巨物在双臀沟壑深处快速插入抽出,随着这侵占洞开的动作,无色药膏混杂着丝丝血液沿着插入的阳物流出,沿着大腿向下蜿蜒,但又在下一刻,被恶狠狠地顶入身体内部。而镇平王世子那因为药性催发而勃起的阳物,则随着这一下下的剧烈动作前后摇晃着,原本无法射出的可怜情形,也随着后穴的被洞开侵占,开始有了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