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金人没有任何的条件休战,老夫不反对。金人要割让我大宋的国土,要赔偿无数的钱财,不是民脂民膏吗?”
“今天缺钱就摊派赋税,明天赔款又摊派赋税,致使无数的百姓身死,这难道就不是死人吗?”
张邦昌哼声道:“百姓重要,还是朝廷重要。”
李纲大怒道:“张邦昌,你简直是无可救药。”
“张邦昌,你简直丢尽了祖宗的脸面。”
徐处仁火爆脾气,看不得张邦昌的嘴脸,手中笏板抡起就砸了过去:“我去你大爷的。”
砰!!
笏板砸在了张邦昌的额头。
张邦昌惨叫一声,咬牙道:“徐处仁,你欺人太甚。”
徐处仁捋起了衣袖,一副要抡拳的样子,开口道:“老夫在坊间闲逛,听到有人歪解《论语》。”
“他说君子不重不威,意思是下手太轻没威严,下重手才有威严,老夫刚才下手重也是为了有威严。”
“你,要打吗?”
张邦昌气得身体都颤抖起来,高声道:“官家,您看看徐处仁,简直是蛮夷匹夫。”
赵桓反而笑了。
历史上,徐处仁和吴敏因为主战、主和有了分歧,愤怒下抓起笔朝吴敏砸过去,打得吴敏满脸墨汁。
如今也是如此。
赵桓和稀泥道:“张相公不要放在心上,毕竟徐处仁性子暴躁。依朕看,你也可以反击嘛。”
“我,我。。。。。。”
张邦昌气得心口疼。
皇帝摆明了偏袒徐处仁,太让人难受了。如果不是为了在宰相位置上‘造福百姓’,他早就辞官。
赵桓不再询问,摆手道:“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