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尊驾,小子又岂敢妄称公子,你老这可真是折煞小子!”
两人寒暄间,瞥见柴哲威已经穿戴好衣物,马玉便明白此地已不宜再多做停留,于是赶忙抱拳拱手说道:“既然此事说开,那小子便先行告退了!”
话音未落,他便手忙脚乱的套起上衣,大步流星般急匆匆地的跟随柴哲威,朝着酒楼门口走去。
而张慎几其他几人见状,虽心有不舍,但也不敢多做停留,纷纷紧跟其后。
目送这几人安排手下收殓好战友尸身,然后翻身上马,疾驰而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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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文借机靠在酒楼大门,远离了孙思邈的攻击范围。
嘴上啧啧称奇道:“孙道长果真是威名远扬啊,瞧瞧这些个无法无天惯了的纨绔子弟们,他们见了您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个个乖巧得。。。嗯。。。就像是家里的大黄!”
此刻,客人已经离去,李斯文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他实在不愿意和这个正在气头上的祖师爷多待,万一这老头的火气还没撒完,突然抡起拐杖教训起自己。。。
这楼里楼外的,可没一个人敢站出来替自己说句公道话。
念及至此,李斯文眼珠子一转,赶忙找了个借口:“对了,某那些兄弟昨夜才匆匆赶到引镇,这人生地不熟的,某怎么说也放心不下,得去看看他们。。。”
但话还没说完,身后便传来了令他胆战心惊的熟悉声音:“嘿嘿,二郎你忙着处理正事儿,抽不出空来看望某们兄弟几个,难道某们还不知道来看望看望你嘛!”
李斯文听到这话,顿时如遭雷击,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一边用手捂住脸,一边长叹了口气,小声咒骂着:“房遗爱啊房遗爱,你特么晚来两步能死的!”
“现在可好,你不死文哥就要死一死了,还不如你这个皮糙肉厚的去死一死!”
见李斯文的窘态,孙思邈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李斯文。
但现在毕竟还有外人在场,即便他心中憋着一股闷气,却也不好当场发泄出来。
“哎,罢了。既然彪子你还有客人要招待,那老道就先行回房,瞧瞧紫苏吧。”
李斯文闻言欣喜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出言阻拦,只赶忙拱手作揖,口中连声道:
“道长慢走,待某将这些兄弟妥善安排好了,再去虚心聆听您的教诲!”
但话虽如此,可他脚下却是纹丝未动,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只有嘴上说的殷勤。
还没等李斯文松口气,身后紧接着又传来了,那道把他气得咬牙切齿的教唆声。
“诶二郎,你这就糊涂了啊,跟咱们这几个兄弟啥时候都能聚,但是能够受到药王亲自指点迷津,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大好机缘呐!”
孙思邈这才刚踏上楼梯几级台阶,听到这话,身形自然一顿。
李斯文注意到他的动作,眼皮一跳,紧忙回头,压低声线恶狠狠的骂道:“房二憨,你要是不想死,就赶紧给老子闭上你那张臭嘴!”
同时迅速转过身,脸上堆笑,对着已经停下脚步等待的孙思邈,急声解释道:
“道长莫怪,某这位兄弟初来乍到,啥也不明白,要是不小心闹出了什么笑话或者说有得罪的地方,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说歹说,总算将药王给安抚走了后,李斯文这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而后脸色瞬间阴沉,咬牙切齿的,双臂如同铁钳般紧紧箍住了房遗爱的脖颈,压低音线怒吼道:
“你这个蠢货出门能不能带上脑子,要是药王真心想传授某些东西,某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正在奋力挣扎的房遗爱听到这话后,身体猛地一僵,动作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