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乃胆小如鼠?
神虚神使上前拉住蔡坤公子臂膀,言:“尔之计划究竟可行与否?莫非早已将你看透?是也,不然凭尔才智,岂会由奉国败至此处。人岂能算胜鬼神!”
蔡坤公子猛然反握神虚神使手腕,道:“即便如此又何妨?那张魔算无遗策又如何?即使我等屡战屡败又如何?我心未败,我自不败!张魔可赢我一次,十次,乃至百次。只要余生犹存,必将再弈一局,与之争雄。他可胜我无数次,我只需胜他一次!吾云某孤身一人,师不在,宗门毁,唯余同门兄弟相随,他们不惧生死,信我,我亦自信!我告你,叶魔头是人,非神!”
蔡坤公子面赤如霞,声若雷鸣。
此乃数年来首次失态。
然而,其目光坚定,心坚如磐。
人活一日,未尝死,何须言败!
东风亦有转南日,瓦砾尚有翻身时!
吾志不灭,神魔不惧!
胸中浩气长存!
神虚神使被蔡坤公子之言所动,终归平静。
“不错,世间并无神灵。神灵早逝,仅一魔使尔!”
手收回,神虚神使将灵报缓缓撕碎,复问:“计划如何,需做更改否?”
蔡坤公子轻轻摇头:“无须。既然叶魔头已除二愚,定已掌握部分局势。吾甚至疑心,我方内情,叶魔头已派夜玄等查清。包括此刻我俩交谈,或许有人窃听在外。”
“何故?”
神虚神使即刻散发元气探寻,周遭搜寻无果。
“比喻尔尔,勿需惊慌!”
神虚神使皱眉:“休要唬我。叶魔头真能知悉我方情况?”
蔡坤公子笑言:“虽不完全确定,但十之八九。扶魂宗有夜玄长老,精于伪装刺探,或早已抵达。”
神虚神使瞪目:“那还不速擒内奸?”
蔡坤公子道:“非也,现下不捉。欲使其传讯叶魔头,知我等严阵以待,且已发掘神殿。”
神虚神使低语:“以假乱真?可行乎?”
蔡坤公子肯定答:“可行。吾言之,张魔为人,非神。扶魂宗夜玄屡建奇功,皆在关键时刻。由他传回,张魔必信。若一切顺利,扶魂宗大军或将启程,若神遗之物对其至关重要,或已亲率大军赶来。”
神虚神使点头:“如此。彼至之时,再对付夜玄。”
蔡坤公子又言:“尚有一事,叶魔头至,必携其巨傀儡。神虚神使大人可有应对之策?”
神虚神使笑道:“早已备妥。观此,两张新传送符。一旦贴于傀儡,便能使之外送,暂时离场。运气佳时,直投入海中。故,无需苦战,驱之即可。”
蔡坤公子眸光一闪:“妙符。”
神虚神使续道:“务必准确,此符乃吾用遗神之物炼制。今年恐难再得新符。”
闻此,蔡坤公子肃然:“明了,吾将适时使用。”
神虚神使含笑颔首:“甚好。然吾仍欲问,你将如何对付叶魔头。若其实力真乃强大,硬碰硬非敌之何?”
蔡坤公子即至门前,同样以元气扫描,确认无人窥伺。
随后合上门扉,望向神虚神使:“神使大人,此番吾已有万全之策。可知源流时空阵?”
神虚神使回应:“知晓,曾闻尔等以此术,当年封印天邪宗宗主。意欲以此阵对抗张魔头?”
蔡坤公子道:“正是,源流时空阵,加之古灭元迭阵。神使大人,失去元气之张魔头,能否应对?”
神虚神使恍然,点头道:“原来如此,吾静候良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