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音,给我站起来。”
“你他妈聋了吗?!”
任凭他怎么拉我,我都纹丝不动。
最后我直接挣脱开了他的手。
“周时琛,你现在这样是心疼我了?丢人受折磨的是我,你可以继续否认跟我的关系。”
“可是,周时琛,你可以不在乎你的生命,但我不行。”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会竭尽全力。”
我别过脸,不想再去看这张暴戾的脸。
如果不是他脾气差,心脏也不至于被雪上加霜。
周时琛打小高高在上,又久居高位,哪里受得了别人无视他?
他邸了邸牙后槽。
“好,很好。”
“不走是吧?宋晚音,你以为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男人说着举起了自己的手。
我毫不意外。
当一个男人只能通过殴打女人维持自己可笑的自尊心的时候,那就恰恰证明了他的懦弱无能。
早就习惯了这样折磨的我,反而挺直了自己的脊背。
可我预想当中的疼痛没有落下来。
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站在了我们中间,祁聿明背着光,拦下了周时琛的手腕。
“周总,你的爱人为了你连自尊都不要了,甚至三顾茅庐,你就只会动手,活该短命!”
怎么会有一个人,连说话的语气,都和长安一样。
那年长安也是这样,挡在我面前,拦下了想要困住我的小混混,骂他们是败类。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祁聿明转过了身,他垂眸看着我。
他的眼眸深邃不见底。
“宋晚音,苦情戏只能感动你自己。”
他的话宛如一个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膝盖被石子摩擦的痛感越发明显了。
我咬唇看着他,挺直了脊背,无声反抗他的话。
反应过来的周时琛丢了面子,脸色跟锅底一样。
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当着祁聿明的面抱起了我,然后挑衅道:“我的家事还轮不到祁先生评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