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琛不知道在哪里看到了我,所以现在在兴师问罪。
刚刚那名男子居然是祁聿明?
京市首富祁家唯一的公子。
他怎么回来南城?
想到刚刚那一面,我思绪有些游离,他身上让我看到了长安的影子,明明是不一样的人,我这是怎么了?
下巴倏然一痛,周时琛捏着我的下巴,脸色铁青。
“宋晚音,你还敢想他?”
“别忘了,你现在是我周时琛的女人,就算是化成灰,也得死在西山别墅!”
我吃痛,挣扎开了一些,平静地说:“我知道,你放开我,我胳膊还没好。”
“放开你让你去勾引别的男人吗?!”
周时琛双目通红,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拉到了他面前,低下头,我慌忙别开脸,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脸畔。
“不让我碰?宋晚音,你想让谁碰你?”
有些男人的性欲和爱从来无关。
他们可以不爱身边的女人,但绝不允许身边的女人不干净。
周时琛就是这样,家里有带进来的小情人,但还不满足,发现我跟别人说了两句话就想占有我的身子。
他将我困在墙角,再次吻了下来。
我想推开他,但他纹丝不动。
情急之下,我抬起手,一个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
周时琛捂着自己的脸,眼中情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怒意。
“宋晚音,”男人舔了舔唇角,“你到底爱不爱我?还是说你不让碰是在为别人守身如玉?”
“你到底为什么留在我身边?”
他掐着我的脖子,指尖那么用力。
我打着石膏的胳膊,被碰到了桌角,钻心蚀骨地疼。
“周时琛,我留在你身边,是想照顾你。”
“我,”我别开脸,任由自己埋藏在阴影中,“我有心里洁癖,我接受不了你碰过别的女人。”
“心理洁癖?”
周时琛笑了,他松开我,很显然不相信我的话。
“宋晚音,你还真是满口胡话!不过,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能对你硬起来吧,看着你这张脸我就扫兴。”
他说完大步走到沙发那里,拿着外套走去,边走边给秘书打电话。
“叫林知意去四季酒店老地方。”
我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不管他找谁,我都不在乎。
我回到自己卧室,包扎好了自己胳膊,将散落一地的画板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