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战刀看着和咱们的战刀差别不大啊!”李朝宗接过战刀仔细的看了看:“就是有了些许弧度,怎么了?”
“这种战刀,只有倭奴才会用。”路朝歌咬着后槽牙说道:“这就是根据大楚制式战刀演变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不是楚人?”李朝宗目光一凝,顿时眼神都变得狠厉起来。
“不好说,所以我才要检验一番。”路朝歌说道:“若真是倭奴,那我们的水军可就有事干了。”
“夏文宇,把他们的裤子给我扒了。”李朝宗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就在这个时候,凉州军的一众将军挤了进来,周静姝不放心路朝歌,也跟着过来了。
路朝歌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媳妇,他赶紧跑了过去:“媳妇,你先带竟择回家,这边的事处理好了我就回去。”
对,还有路竟择也跟着跑过来了,人家是真两口子,这路竟择真成了意外了,这么血腥的场面,让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看见了,确实有些血腥了。
而此时的路竟择倒是没有像路朝歌担心的那样害怕,而是跑进了死人堆,开始翻找那些遗留的兵刃,他对其他的不感兴趣,但是对战刀他绝对的钟爱。
路竟择那模样,给所有的凉州军将军都看懵了,这是个孩子?这是个四五岁的孩子?满地尸体浑不在意,就顾着翻找战刀了,你告诉我这是个孩子?
“怎么全都崩了。”路竟择翻找了片刻,一脸懊恼的看向了自己的大伯和老爹:“他们的刀怎么这么不结实。”
“祖宗啊!”李存宁赶紧跑了过去,一把将路竟择给抱了起来:“走走走,跟大哥回家。”
“刀刀刀。”路竟择在李存宁的怀里挣扎着。
“你别刀了。”李存孝也走了过来,帮着李存宁抬着路竟择的腿:“等过两天的,我让人出去给你找,你要多少给你找多少,咱现在回家,听话。”
“真的?”路竟择看向自己二哥问道。
“真的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李存孝对自己这个弟弟也是无奈了,看见战刀跟不要命一样。
两个人就这么水灵灵的抬着路竟择回到了人群之中。
“那我先回去,你处理完事情早点回家。”周静姝手里还捧着路朝歌的将军甲,这东西其实还是挺沉的。
“放心吧!”路朝歌笑了笑,他不笑还好,这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配上满脸的血污,看着格外渗人。
“夏文宇,赶紧的。”路朝歌看夏文宇还没动手,开口催促道。
夏文宇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还没离开的周静姝,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您媳妇还在这呢!我就扒人家裤子,不合适。’
路朝歌看见了夏文宇那眼神,顿时反应了过来:“媳妇,赶紧回家吧!这地方血腥味太重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在这不合适。”
在路朝歌眼里,他媳妇永远都是小姑娘。
“竟择,跟娘回家了。”周静姝喊了一声。
“娘,你先回去吧!”路竟择可不想走,他就觉得这战场上肯定还有保存完好的战刀,他要等人来打扫战场:“一会儿我跟我爹一起回去。”
“行,他不走就不走吧!”路朝歌倒是无所谓,这种场面虽然她不想让路竟择这么早就接触,但是他既然不走,那就不走吧!早晚都是要见识的,早点晚点的都一样。
“那我先回去了。”周静姝冲着路朝歌笑了笑,道:“我回去叫人烧好洗澡水,再给你弄点吃的,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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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姝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就知道给自己老爷们弄点吃的喝的了,自己儿子……爱干啥干啥吧!
一帮人也是被两口子的对话惊呆了,到现在他们才相信,路朝歌不纳妾绝对不是被周静姝管住了,就是因为人家路朝歌的心里,容不下第二个女人了。
周静姝抱着路朝歌的将军甲离开了,路竟择则小跑着来到路朝歌身边,小手抓着路朝歌的衣服,一副我爹到哪我到哪的架势,他可不是害怕,主要是他发现了,自己老爹可以随意走动,那跟着自己的老爹,岂不是就能在战场上来回走动了,没准就能发现他心心念念的战刀也说不定。
待周静姝离开后,夏文宇命人将所有海盗的裤子直接扒了下来,路朝歌一个一个的检查了过去。
“大哥,你过来看。”路朝歌指着一具尸体:“这个人就是个倭奴。”
“你这么确定吗?”李朝宗问道,大楚和倭国的接触并不多,百多年前倭奴倒是派尔一批使臣来过大楚,但是后来就杳无音信了,大楚对于这样的一个国家也不会特比重视,所以对于倭奴的记载很少很少。
“你看看他们穿的这个。”路朝歌指了指尸体:“这叫兜裆布,咱们不会穿,但是倭奴那边的男人都穿这个,再加上他用过的战刀,我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倭国人,应该是他们的所谓的武士,当海盗的应该就是类似于地方割据的诸侯战败了,他们这些人没了生计,才变成海盗。”
“夏文宇,去看看那个曲益海还活着吗?”李朝宗看向夏文宇说道。
“还活着。”夏文宇赶紧回答道:“在那边躺着呢!”
“带过来。”李朝宗说道。
这件事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海盗等于祸害百姓了,这已经涉及到了另一个国家另一个政权,那么这件事就变成了两国之间的事情了,接下来凉州要做的可就简单多了,国与国之间,谁拳头大谁就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