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洲无奈道:“不是,我目前还在追求她,她没有答应。”钟惜英赞同地点点头:“嗯,是该考察考察,挺有主见的小姑娘。”看钟惜英那样子,就好像认准了这个儿媳妇一样。温清洲只能跳过这个话题:“钟姨,我回一趟研究所,马上回来。”“去吧,不着急。”钟惜英看了一眼手表:“回来刚好能一起去吃午饭了。”研究所里,还有孟何君给的一箱黄金。公司的窟窿已经不是温清洲工资卡能解决的事儿了,只能先把黄金卖了救急。因为不了解市场,温清洲直接把黄金带去了公司。温林海已经没在门口了,也不知道是走了还是和记者一起拍了足够多的素材找记者要钱去了。钟惜英看见温清洲带来的黄金,惊讶得说不出话,不确定地问:“清洲,这个黄金是你买的吗?”“是孟何君送给我的。”钟惜英已经记住了上次自我介绍说,自己是温清洲女朋友的女孩叫孟何君,沉默了一会儿,才认真地说:“这个当我借小孟的,等之后公司回暖,就还回去。”“不用,这是我帮她忙的时候,她没有现金,给我抵债的。”钟惜英不赞同道:“刚刚还不跟我说实话呢,上次我见小孟的时候,人家可说了是你女朋友。”温清洲真的是无从解释,越描越黑。最后和钟惜英一起吃了午饭离开了公司,回家就给温秉行打了电话。才给温秉行买了奥特曼,温秉行态度好得不得了,当然,也仅限这几天以及收到货的几天。“哥,什么事啊?”“大伯天天在公司闹,你最近多去公司走走,帮帮忙。”电话那头,温秉行沉默了好久。温林海找不到温秉行,所以温秉行不知道这件事,钟惜英也没跟他说。因为温秉行是个急性子,怕他当初给人温林海揍一顿。“知道了。”温秉行的语气冷了好几个度,听上去气够呛。温清洲了解他,补充道:“别在公司和大伯起冲突,他最近找了不少记者。”这是同意温秉行用自己办法解决的意思,当然,温秉行的办法,就是拳头。以前温秉行就瞧不起温林海,一把年纪了,还欠一堆烂债要家里还。况且,在温父死的那几个月,温林海就和温父分家了。因为温林海怕钟惜英也跑了,给自己留两个半大的侄子拖油瓶。最后由钟惜英做主签字,分家之后不仅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孩子们也一点儿没有麻烦温林海。温秉行自己虽然玩归玩,却没出过什么大事,消费也是钟惜英给多少零花钱,他就自己看着办,至少不会超标。“知道了。”温秉行答应得很快。温清洲知道温秉行虽然不务正业,不过人却不傻,所以放心地交给他去办。之前温清洲是一直念着温林海这份亲情的,可温林海不断的消磨掉了他在温清洲这里的最后一点儿亲情。这次更是为了要钱,做些伤害钟惜英名誉,危害温氏集团的事情。这更让温清洲明白,温林海就是个吸血鬼,如果不下猛手,他根本不会放弃温氏集团,只会不停地吸血,拖垮温氏集团。“你玩了这么多年,也该收心了,钟姨年纪慢慢大了,难道你想让钟姨一直熬在温氏集团吗?”这次,温秉行没有回答。兄弟俩默契地沉默了一会儿。温清洲不想继续僵持,打破尴尬:“行了,说多了你又生气,挂了。”“哥,我怎么会跟你生气呢。”才几分钟不到,温秉行又恢复了之前吊儿郎当的语气。他现在可是热血沸腾,想收拾温林海很久了。当初温林海怎么逼钟惜英交出公司,又是怎么在股份上狮子大张嘴的样子,他可一直都记着呢。挂断电话之后,温清洲回归了之前两点一线的生活。没有主动去打扰孟何君,温清洲小心地把控着那一丁点分寸感。温秉行则是带着兄弟在温林海的出租屋附近蹲点,温林海卖了房子,现在住的是租的老式小区。环境实在算不得好,但没办法,他已经没有多的钱了,最近被追债的人逼得连出租屋都不敢回,以至于温秉行压根蹲不到人。“行哥!最新消息!”一个小弟拿着手机给温秉行看:“我兄弟在赌场附近看见你大伯了。”温秉行一听,眉头一皱:“他都没钱了还去赌场?”小弟指着照片的背景说:“这是赌场的流浪汉聚集地,他在那边跟流浪汉一起要钱呢。”赌场的位置一般很有将就,在路口会格外空一片地出来,搭许多小棚供流浪汉睡觉。当然,不是免费的,流浪汉一天到晚守在这里,如果看到帽子叔叔,就会立马去通风报信。用这种方法换一点儿钱生活。算得上另一种程度上的保障,因此,不少赌客赢了钱,离开的时候也会潇洒地撒一把钞票出来给流浪汉捡。而温林海混在这群人当中,在追债的眼皮子底下混日子。温秉行伸手拍了拍小弟的肩膀:“兄弟,你去给赌场的人通风报信,把温林海的位置告诉他们。”“行哥,我们不收拾他了?”温秉行对自己人一向大方,故而这群小弟也讲义气,在听到温秉行要揍人的时候,一个个带着家伙事跟着来,一起熬夜蹲点。“好歹是我名义上的大伯,我怎么下得去手?”温秉行说着,把手里的棒球棍递到旁边的人手里:“告诉那些人,处理得好,温林海的债,我替他还了。”小弟还算机灵,立马小声提醒:“行哥,你大伯卖了房子都还不清,恐怕不是个小数目。”温秉行一想,好像也是,现在可不是装的时候,赶紧改口:“那什么都不要说,就透露他的位置就成。”“行行行!”小弟立马发消息开始联系给他照片的人。毫不知情的温林海还以为自己藏的好,殊不知赌场的人已经盯上他了,就等着天黑之后动手。:()银铃通古今:娇养个教授夫君